“走,咱們過去看看。”宋怡衝我招了招手便走了過去。
由於是集市,所以人也挺多的。
“大哥,燒餅多少錢一個啊?”
“兩塊。”
“行,那拿兩個。”
此時正在打燒餅的人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白麵,雙手不斷的揉著面坨。
“大哥,您是姓馬嗎?”
“對,怎麼了,有事兒啊?”
馬大哥往桌子上摔了一坨面,伸頭看著我們問道。
“是,是有點事情,我就就是想問問你,你認識申長明嗎,就在鄭中包工地的那個?”
馬大哥抬頭看了看我們,拍拍手看著宋怡問:“你是誰啊?”
“我們是從鄭中來的,你還不知道吧,申大哥前一段時間家裡爆炸,被炸成了重傷,現在還正躺在重症監護室裡呢,我們這次過來啊,就是想問問你關於他的事情。”
“不對吧,這老申我半個月前還正和他聯絡呢,這怎麼就能住進重症監護室了呢?”
“就是一個星期出的事兒,我們是鄭中做公益的,他透過網路求助我們,但就在昨天,我們發現這裡面有些事情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聽說你和申大哥共過事兒,所以就過來問問你。”
“這樣,馬哥,您先忙,中午,前面路口家常小菜飯店,咱們邊喝邊聊。”
可以看出來,馬大哥剛開始對我們還是有些謹慎的,但透過幾句聊天下來,他慢慢的相信了我們。
“行吧,你們先去轉轉,中午,我就直接過去了。”
商量完事情,我和宋怡就在鎮上亂轉了起來,農村不像城裡那樣,雖然是集市,但臨近中午的時候街上已經沒多少人了。
我們來到十字路口這家家常小菜的飯店裡,點了點菜就坐在櫥窗的位置上等了起來。
“哎呦,老馬,來了?”
“哎,來兩個朋友,過來陪陪。”
“行,那你去吧。”
馬大哥和飯店老闆打了聲招呼,用脖子上的白色毛巾甩了甩身上的白麵,彎著胳膊就走了進來。
我向他招了招手,坐下飯菜一上來以後,我給自己倒了杯白酒說道:“馬哥,還真是麻煩你了,不過我們現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找的你,現在申大哥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生命垂危,光治療費用都得上百萬啊。”
“這杯酒我先幹了,感謝你能在百忙當中抽出口來見我們。”
說完,我仰頭就把半杯白酒喝下了肚子。
“咱們那,就少說廢話,你們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出事就出事了呢?”馬大哥喝了口酒,吃了一口花生米看著我們問。
當我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完,馬大哥也沉默了。
“所以馬哥,現在申大哥最需要的就是救命錢,你要是知道的話,可一定得告訴我們啊,你可不知道,申大爺六七十歲的年紀了,每天都蹲在重症監護室門口特別的可憐。”
馬大哥拿起牛二又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以後開口說道:“你們所說的這個人啊,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