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還來不及說第二句話,納蘭飛煙便動起了手,她腰間的軟鞭抽了出來,直接朝白墨抽了去。
一連抽了幾十下,擂臺的地面被抽得千瘡百孔,到處都是裂痕。可是都一一被白墨給避開了。
“姑娘,你得講理啊,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打女人,如若你再動手,我便不客氣了!”白墨一連躲避了數十下,心中也有了些火氣。這納蘭飛煙簡直是一個潑婦,動起手來也狠,居然招招想要白墨的命。
看來她是真被氣著了,從小到大,她還沒像今天這般丟過臉。不管走到哪裡都被眾星捧月般捧著。
這婚姻可是大事,豈是兒戲?豈是他說來就能來?說走就能走的?
“少廢話,看招!”納蘭飛煙動手更很了,鞭子上凝聚著元氣,揮鞭所帶起得起勁掀起大風,竟那些把手計程車兵和觀眾們逼得東倒西歪。
“好,既然姑娘非要咄咄逼人,那就別怪我了!”白墨也是怒了,他只覺得這個婆娘是個不可理喻的潑婦,既然她要玩,就好好和她玩玩。
頓時,他拔出了冰晶劍,一劍斬出,便將納蘭飛煙的鞭子給斬斷了,其劍氣更是餘勢不減逼向納蘭飛煙。
“啊…姑娘,快躲開。”白墨突然的爆發,讓得納蘭飛煙沒有反應過來,再者她只有通經境,雖是第三境通氣境,但與白墨的差距也是實在過大。
白墨也沒想到,這納蘭飛煙會躲不開。
“噗嗤…”然而,就在納蘭飛煙即將被劍氣所傷時,白墨立馬強行收回劍氣,導致氣血不穩,逆反之力直逼心頭,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這劍氣本來已經擊出,已經是無主之物,和白墨也斷開了聯絡,而白墨又突然收回,這強大的反噬根本不是他能承受了。
不過,雖是收了大半的劍氣,可還是傷到了納蘭飛煙,直接就將她給擊飛出了擂臺。
凌寒在擂臺下,看得唏噓不已,他沒想到這白墨還挺憐香惜玉的,不過也幸得他的憐香惜玉才保住了納蘭飛煙一條命,不然她恐怕已經死了。
剛才那劍氣他很想出手幫納蘭飛煙抵消的,但是那樣做會耗費他許多的暗器,所以他並沒有那樣做。
白墨雖然收回劍氣受到反噬,但是並無大礙,只需修養一兩日即可。
倒是納蘭飛煙,被太冰劍的劍氣擊中,怕會傷得很重。
“哼,把此人給我抓起來。”納蘭清明飛快的來到納蘭飛煙身旁,好生查探了一下其傷勢,發現並無性命之憂後才鬆了口氣,隨後便讓人將納蘭飛煙抬回了府邸中,安排其大夫前來救治,而莞簿尚卻是殺意大盛,猛的一拍桌子,讓士兵們把白墨給圍了。
“你們幹什麼?是這位姑娘非要逼在下出手的,現在他被傷也不能全怪怪我吧?”白墨擦了擦嘴角的溢血,望著四周計程車兵道。
“哼,她逼你出手就要下死手?你可知道,她就是納蘭飛煙郡主?”莞簿尚惡狠狠的盯著白墨,像是要把白墨給吃了。
“尚兒,不得無禮!”這個時候,納蘭清明走了過來。
莞簿尚趕忙朝他行了一禮,這是父子之禮,並不是官大官小的禮,因為他們是同樣大小的官。
“我剛才都看見了,的確是煙兒咄咄逼人,是她的不對,況且在關鍵時候,這位公子強行收回劍氣,這才救了煙兒一命,說來還得感謝他呢。”納蘭清明道。
“還算是有明理之人。”白墨冷哼著道。
“公子,敢問尊姓大名,師出何處?”納蘭清明笑呵呵的對白墨問道,對於納蘭飛煙被傷,他一點也沒生氣。
“我叫白墨,至於我師尊的名號,怕說出來嚇死你們。”一提到他師尊,白墨心裡便有著無盡的自豪,他剛要說出來,身後的一道聲音便將他打斷了。
“我叫凌飛,是白墨的師兄,我們的師尊乃是無崖子。”凌寒緩緩的走了過來,道。
“無崖子?”納蘭清明一臉的茫然,他活了這麼久,足有百年之多,可也從未聽過無崖子這名號啊。
“想必令師尊肯定是一個了不起的高人,不然何以教導處這般優秀的弟子呢?”納蘭飛煙這話不僅誇了白墨,也誇了白墨的師尊。
並且凌寒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身上沒有一點氣息,他納蘭清明將神識全部放在凌寒身上也沒能發現凌寒一絲氣息。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凌寒是個廢人,要麼是一個境界比他還高的人,因為只要境界比他高的人他才發現不了其氣息。
而相對於白墨這樣的境界,納蘭清明肯定更加相信後者,凌寒肯定是一個境界比他還高的人,不然白墨這種境界的天才怎麼會甘心做其師弟呢?
所以啊,這人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就是覺得自己太聰明瞭,什麼事都看得透,揣摩得透。他怎麼也想不到,凌寒其實的的確確就是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