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嬢嬢,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淪落到牙行的呢,方便說說嗎?”
金鋒放下筷子。
鐵罐山的姑娘,個個都是有故事的苦命人。
金鋒也沒時間一個個去了解。
左張氏嘆息一聲,把左家的遭遇說了一遍。
金鋒聽完,心裡也不是滋味。
好好的一家人,就因為打了縣令兒子一拳,竟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大康的吏治已經腐朽到何種程度,可想而知。
“嬢嬢,回頭我讓人蒐集一下那個縣令為非作歹的證據,送到京城去告狀,幫你報仇!”
大康貪官太多了,金鋒一個人治理不了,但是既然遇到了,順手幫個忙他也不牴觸。
而且幫左家報了仇,左菲菲會更加忠誠。
也算是收買人心了。
“先生,我娘只是隨便感慨一聲,先生不要放在心裡!”
左菲菲聽金鋒這麼說,臉都嚇白了。
士農工商,鐵匠是工,商會是商。
如果沒有爵位的話,金鋒哪怕再有錢,地位也非常低下。
以民告官,不管對錯先打二十大板再說。
“菲菲說得對,我是胡說的,先生可不敢胡來。
”
左張氏也緊張的直襬手:“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咱們惹不起縣令老爺的。
”
她和左菲菲好不容易才逃離牙行的噩夢,在鐵罐山重新開始生活。
金鋒要是摺進去,她們娘倆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這次她們運氣好,遇到了金鋒,下次還有這麼好運嗎?
左張氏不敢賭。
“你們別緊張,我肯定不會亂來的。
”
金鋒伸手往上指了指:“我上面有人,要不然能把香皂賣到皇宮嗎?”
左張氏頓時露出狂喜之色。
左菲菲也陷入沉思。
她之前一直以為香皂能賣到皇宮,是因為香皂的稀有和獨特,現在金鋒這麼一說,才回過神來。
天下稀有的東西太多了,能把東西送進宮裡,本身就是一種本事。
“先生真有辦法?”
左菲菲激動的都顧不上忌諱了,一把抓住金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