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去,你自己行嗎?”金鋒問道。
“只是跟著,有什麼不行的?”
鐵錘擺了擺手,讓人把自己的戰馬牽了過來。
“那我就不去了,正好我要去縣府一趟。
”
金鋒知道自己去了也是添亂,點點頭說道:“你們遠遠跟著他就行了,千萬不要跟他動手,知道嗎?”
“明白。
”
鐵錘抱了抱拳,翻身上馬離開了。
官道上,趙縣尉帶著府兵,浩浩蕩蕩往嘉陵江方向進發。
可是他們才走沒多久,鐵錘就帶人跟了上來。
“去看看怎麼回事?”
趙縣尉皺眉說道。
“是!”
身旁的府兵小隊長調轉馬頭,跑到鐵錘面前喝問道:“為什麼要跟著我們?”
“軍爺,誰說我們跟著你了?”
鐵錘滿不在乎說道:“這是官道,總不能你們能走,我們不能走吧?”
小隊長語氣一滯,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冷冷說了一句“離我們遠點!”,便回去跟趙縣尉覆命去了。
趙縣尉雖然氣憤,但是就像金鋒沒辦法阻止他出城剿匪一樣,他也不能阻止鐵錘跟著。
雙方就這麼相隔一里路,沿著官道不斷往東走。
鐵錘離開後,金鋒也顧不上吃飯了,先帶人把來送飯的關曉柔送到慶懷的別院,然後馬上去了縣府,想要去找縣令打聽一下趙縣尉出兵剿匪的手續齊不齊全。
如果手續不齊,也是他發難的一個藉口。
可是誰知道縣府的管家卻告訴金鋒,縣令昨天染了大病,剛才城門一開,就從西門出城,說是去山裡找名醫看病去了。
但是去了哪個山,找哪個名醫,什麼時候回來,管家都不知道。
金鋒一聽就明白了,縣令是怕自己根基太淺,不想摻和金鋒與趙縣尉之間的鬥法,選擇病遁了。
縣令都跑了,金鋒只能離開縣府,接上關曉柔,暫時返回黑水溝。
昨晚金鋒去迎接村民的時候,慶慕嵐就留在黑水溝睡覺了。
金鋒回來的時候,她才剛起床吃飯。
一聽趙縣尉帶兵出城剿匪去了,慶慕嵐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先生,這老小子是想跑啊,你怎麼不攔著他?”
“他是府兵縣尉,剿匪是他的主要職責之一,我怎麼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