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讓我跟另外一個男的在配音室對著收音哼哼唧唧搞黃色?”
上次被他抓包,就能看出她風格了。
時未頓時被一噎。
以前還好,現在……
她都沒聽過他那些聲音,還能給別人聽了去?
頓時,那個想法拋諸腦後,直接pass掉。
“好嘛……不得行。”
好東西她要私藏。
溫南野只是笑,時不時的抬頭瞥她一眼。
時未縱使臉皮頗厚,也架不住男人那似笑非笑、勾人心扉的眼神。
她開始低頭扒拉水果。
約莫二十分鐘。
男人端著做好的食物從廚房出來,送到不遠處的餐桌上,又折返回來,站在她面前彎腰,時未立馬明白他意思,直接抱住他脖子,像是不會走路的樹袋熊似的,走哪兒被抱哪兒。
在餐桌前坐下。
溫南野去開了兩瓶啤酒。
放在她手邊一瓶。
“買了一箱,夠你找酒後亂性的契機麼?”他單手擱在椅背上,眉目總是映襯著野生痞態的笑,明顯的揶揄打趣兒。
時未張嘴,沒法否認:“我發現你這人,可惡劣了。”
“哦?”
“當初一心要遁入空門,出家修行,結果轉眼談戀愛就各種浪斷腿……”
最後三個字,她咬字很輕。
誰知。
“我有親口跟你說我要出家?”
“……?”
“晉城唬你的罷了,我只是習慣性每個月去禮佛,我出家,不是暴殄天物?”
男人握著易拉罐啤酒往嘴裡灌了一口,喉結滾動,紅痣醒目。
她沒控制住。
吞嚥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