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未被男人修長而又漂亮骨感的手摁在冰涼的門板上,臉頰貼著冰涼的門板,他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脊椎骨,輕輕的往下游移,最終,在側腰線處從後繞到前,勾住、防止她下墜。
她只覺得自己脊椎骨縫都被點著了火。
想盡快撲入一處冰川,紓解、自我拯救。
身後一腿微曲起,見縫插針的頂入她腿中,覆蓋在她小腹的手,作惡的輕輕畫著圈。
引得她陣陣的顫慄。
眼神逐漸迷離,細密的汗從白皙的額頭滲透。
呼吸紊亂,沒法鎮定自若。
感覺自己飄在深海的一塊兒浮木上,稍有不慎,就會被捲入深黑無盡的海底,溺亡。
而他,吐氣幽幽的噴在她耳後。
明知道她最受不了他有意壓低的聲線,卻還是輕咬她耳骨,笑的勾人:“行動的矮子,說的就是你這個小東西吧?”
時未咬唇:“哥……”
“其實,你穿旗袍的時候,我就想這樣了,小東西還挺能勾人。”
男人尾音像是煨火的小鉤子,輕易把人的理智勾的七零八落,他拿捏自如,遊刃有餘的徜徉恣肆,話語總是直來直往。
反而更戳人心。
直擊最深。
時未咬咬唇,疼痛感讓她清醒了幾分。連忙抓住男人骨骼勻稱的手,打住:“我餓了,有吃的嗎?”
溫南野俯身,輕輕的嗅了嗅她耳邊鬢角淡香,喉嚨溢位笑聲:“我給你做?”
小東西緊張,他明白,姑且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
這麼說著。
他還是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腰肢。
她感覺那塊兒燙的要命。
“嗯……嗯,好,我想吃。”
他勾唇。
“還能走麼?”
時未一手抓住門把手,讓自己身形穩住。
“為什麼不能?”她故作鎮定。
白皙額角細密的汗已經散去了許多,眼瞳水潤潤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