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兒懊惱的撅嘴:“半個小時而已,能幹嘛?震什麼震。”
池心:“……半個小時也……不短了……”
根據她觀片經驗來說,不都平均20到30分——
時未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小蛋糕盒,還有……他最後塞給她的物件兒,她攤開手。
發現竟然是……
一枚鑰匙和門卡。
時未:“…………”
這個男人真是……騷的沒邊了。
還真給她送鑰匙了。
她捂臉,哀嚎一聲:“心心,我發現我段位蹭蹭蹭的掉,我在他面前根本沒法玩兒小心機。”
雖然……他做任何事都叫人腎上腺素飆升。
可……
她反而所有心思,全部被他打散,無法組織,一物降一物似的。
被拿捏的死死的。
池心面癱臉:“人可是研究心理學的,你玩兒的過就怪了。”
時未深吸一口氣,戳了戳心口,她攥緊那鑰匙:“那不行,我得扳回一城,得反擊。我也得讓要他節奏大亂,不能自已。”
這麼一句,氣勢磅礴。
池心:“祖宗宗,我勸你還是歇歇吧,他那種男人……除非真的對你俯首臣稱心甘情願被你牽著鼻子走,不然累死你都玩不贏人家的……”
她算是明悟這個道理了。
時未開啟蛋糕盒,用叉子往嘴裡塞了一塊兒,哼哼唧唧的說:“玩兒不贏,就睡服。”
池心:“…………你就會打嘴炮。”
真慫假把式。
——
“時未?”
倏地,側面傳來一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