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儒將地址告訴給了劉宇,把手機還給張凡之後笑著說道:“我們八個人剛好打兩個車。”
張凡搖了搖頭,豎起食指說道:“一輛就可以了,我自己有車。”
聽他這樣說,王儒和劉盲都楞了一下,他們的家庭也能夠很輕鬆給他們買車,兩人在暑假也拿到了駕照,只不過目前想都沒有想過買車。
一是怕自己技術不過關,成為馬路殺手。
二是覺得剛剛入學就買車,難免被同學們閒言碎語,認定是在裝逼嘚瑟。
劉盲在下一秒率先回過神來,立馬親切地攀住了張凡地肩膀說道:“走,帶我們去看看。”
王儒從另一邊也摟住了張凡的胳膊,好奇的問道:“什麼牌子的?”
“大眾的。”張凡回答道。
“蘭博基尼和布加迪也是大眾旗下的。”劉盲笑著打趣道,顯然不相信張凡的話。
自從張凡做出那一番“我想建立一家偉大的公司”的霸氣發言之後,雖然他平日裡也沒有大手大腳的花錢,但是“富二代”這個標籤還是不可避免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王儒的想法跟劉盲差不多,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差不多得了,過分的謙虛等於驕傲。”
只是當他們兩人看見江瀾清和白雪身後的紅色大眾高爾夫之後,立馬驚訝掉了下巴。
王儒認真打量了一番張凡,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還真是大眾啊!”
劉盲則對著張凡擠眉弄眼,悠悠地說道:“凡子,你好騷啊!居然喜歡紅色。”
張凡聽到他們這話,先是瞪了一眼王儒,語重心長的說道:“王儒同志,你這個觀念要不得,一看就是被資本主義所腐化,脫離了人民群眾。”
又對著劉盲認認真真解釋道:“這是我媳婦選的顏色,別想歪了。”
他現在還無法把劉盲從同志中踢出去,因此格外小心,萬一被一個粗糙漢子喜歡上了,光想想那場景雞皮疙瘩就會冒起來。
劉盲見張凡這樣小心翼翼,本想順勢拉住他的手,含情脈脈地喊一句。
“小甜甜。”
然而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當著515寢室幾個美女的面,他終究無法開這樣的玩笑。
劉盲倒不是為了張凡考慮,主要是怕萬一被她們誤會,再七嘴八舌以傳播,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將毀於一旦。
正所謂還沒有正式上課,就被迫失去了今後四年的擇偶權。
江瀾清和白雪依舊是最先笑著打招呼的人,劉曉涵和她男朋友彭富春也對著張凡他們微笑著輕微點了一下頭,只有舒悅表現得有些拘束。
她其實並不想蹭張凡的車,只是出發前白雪說出“張凡有車,我們不用打車。”這句話之後,見到劉曉涵露出欣喜的神色,她也只好笑著說道:“那麻煩了。”
王儒見舒悅臉色有些不自然,還以為她是害羞不適應人多的環境,於是一面在心中抱怨劉宇多事,一面對著彭富春說道:“她們坐張凡的車過去,我們三個去西門打的。”
“好。”彭富春點了一下頭,又側頭對著劉曉涵輕聲說道:“那我先走了,你到了給我打個電話。”
今天他的女朋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漂亮,讓他這個男朋友一時間也有些不適應,不自覺就把自己擺到了天平的下方。
“知道了,又不是出遠門,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劉曉涵翻了一個白眼,只覺得彭富春剛剛是小題大做。
面對女朋友的不耐煩,彭富春還是和往常一樣,訕訕的笑了笑,什麼也不解釋。
他只要默默的愛她就足夠了。
面對他們兩人秀恩愛的行為,劉盲腦海裡下意識浮出一個一句俗話。
“秀恩愛,分得快。”
與此同時,舒悅也有這樣的想法。
只不過不同於劉盲是下意識地行為,她是真真切切這樣子認為。
這兩人站在一起,一看就是五官不搭,自己這個室友肯定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男朋友。
既然劉曉涵已經算得上是她的半個姐妹了,她覺得很有必要讓她的眼光開闊一點,讓她想明白一個道理。
大學不同於高中,更何況是在青木大學這樣高手雲集的地方,優秀的男生很多很多,良禽就好擇木而棲,不能再一顆爛樹上吊死。
於是在彭富春跟著王儒和劉盲離開之後,舒悅坐在高爾夫後排,主動拉起身旁劉曉涵的手問道:“曉涵,你跟你男朋友是怎麼認識的?”
她這樣一問,不僅是江瀾清和白雪豎起了耳朵,就連正在開車的張凡也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