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梅則是一臉溫柔的撫著嶽耀玲的頭髮,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
嶽耀玲很享受吳月梅的摩挲,這樣感覺全身很暖和,想睡覺..
很暖,想睡...
睡去...
叮咚——
六點整的時鐘聲響起。
嶽耀玲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很快,被另一種眼神代替。
呆滯,沒有任何靈動的眼神。
“永老無別離,萬古常完聚,願天下有情的人都成了眷屬...”
開始唱戲了,這種戲曲結構類似於說唱的方式,和現代戲曲有些許的區別。。
“又來了,準時開始唱...看吧,症狀就是這樣的。”一旁的吳長富無奈道,然而內心卻覺得這嶽耀玲唱得還挺好聽的。
從來沒練習過美聲的大小姐,在這個時候卻能唱出好聽的曲子來,這是吳長富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曲兒如鶯鶯聲,聲音不大,樓下的嶽明奇知道自己女兒發病了,上來檢視,臉上皺眉有些痛苦。
看到自己女兒又發病的樣子,嶽明奇是說不出的揪心...
吳月梅則是趕緊回頭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李雲。
李雲起身,來到了正在忘我唱戲的嶽耀玲面前,沒有剛剛的排斥,只顧著自顧自的唱戲,彷彿全世界都置身事外,心中只有這戲的樣子。
聽著這戲,李雲還讚歎道。
“西廂記,唱得還蠻好聽的...”
一旁的吳月梅看李雲悠哉悠哉的樣子,趕緊說道:“大師,能不能趕緊治療她,她這一晚上一晚上的唱,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因為一晚上在唱戲,嶽耀玲只能在白天吃飯睡覺還有解決自己的事情,健康更是因為這病大打折扣,也是嶽明奇一直痛苦的原因,再這麼下去的話,嶽耀玲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你就那麼擔心這位嶽居士的身體嗎?”李雲轉身看著吳月梅說道。
“我...我當然擔心啦,她是我的好朋友...”吳月梅不知道李雲問這問題是什麼意思。
李雲看著吳月梅說道。
“在貧道看來,就著寒風在道觀苦等一夜,著實是感人至深的閨蜜情誼...”
此時,吳月梅的眼神有些閃躲不安,隱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咒她了吧。”
......
......
嶽耀玲還在唱著戲曲兒,只是從剛剛的西廂記變成了大家都不懂的曲目而已。
沒有人懂,也沒有人覺得嶽耀玲會懂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