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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樣的味道,香菸還有烈酒。”
牛國安來到了地下拳擊場,看著在場的這些人,瘋狂的臉龐,無論男女都一樣,烈酒灑在價值不菲的西裝上。
“絲毫看不出啊,這些人居然就是那些商場上衣冠整整的成功人士,這些人就是這種地下拳擊賽的主要顧客啊。”牛國安發自內心的厭惡臺上那些衣冠禽獸。
此時,領著牛國安的老闆淡淡的說道:“人嘛,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需求,各種各樣的壓抑,成功人士也好,中層底層人士也罷,終究還是人,只要是人,就會去要求人本能需求的東西,血脈噴張的東西...這些東西篆刻在血脈上,萬年以前,我們就是在血肉中生存的,你明白麼?他們不會以身犯險去追求這種刺激,卻能用自身的資源,去讓人去做這種事情...這就是所謂的地下拳擊。”
“真像是野獸...”牛國安厭惡道。
“人本來就是野獸的一種,只不過穿上了衣服,擁有了理性而已,從本質上來講,和野獸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老闆一連紳士模樣,微微笑道:“其實在老朽的內心裡呢,也是有一隻野獸的,只是我從未壓抑,盡情的去擁抱它,去釋放它,感受它的美好,而不是像一些人一樣去排斥他,排斥內心最深處的渴望簡直是最愚蠢的行為。”
對此牛國安想要反駁,卻沒有反駁。
因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老闆。
老闆的話,就是天,就是錯的都是對的——
“你是壓軸,就先看他們表演吧。”
牛國安點頭。
“下面我們來歡迎來自泰國的【血狼】還有來自俄羅斯的【暴熊】!”
兩個人被關進了裝滿電網,誰也沒法逃脫的鐵籠子裡。
血狼看起來骨瘦如柴,甚至能看到肋骨,臉上的傷疤和眼神看起來真的宛如一隻餓狼,隨時擇人而噬。
另一邊,肌肉膨脹爆炸,渾身上下都充滿力量感的俄羅斯人為暴熊,這暴熊還對血狼豎了豎中指。
場面一片熱血沸騰,所有人都在高喊這【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牛國安知道這些觀眾們是在為誰加油。
是在為活著的人加油,無論是誰殺了誰,都能讓他們熱血沸騰...或者說是獸血沸騰。
次輕量級選手,和重量級選手有可比性?
“你說,誰會贏?”老闆倒上了一杯紅酒,淡淡的笑道。
“我覺得...俄羅斯人會贏。”牛國安沉吟片刻後說道:“重量級和輕量級選手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老闆笑了笑,繼續抿著紅酒,用最優雅的姿態去觀賞最原始的戰鬥。
“3.2.1!”
“開始!”
在周圍人的歡呼聲中,兩邊開始搏鬥起來。
泰拳。
重量級拳擊。
兩邊的拳頭相互擊打,只一回合,泰國血狼的手就被打成了骨折,手臂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態扭到了另外一邊。
場面一陣歡呼,所有人都在歡呼著暴熊的聲音。
“暴熊!暴熊!暴熊!”
暴熊張開雙臂,拍擊胸口,炫耀這自己的肌肉。
血狼的臉色毫無波動,依然在晃動這自己的身體,左手的手臂搖搖擺擺也好像沒有注意到似的,根本不能影響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