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鐸上前一步,伸手挑起她垂在肩頭的一縷髮絲。
時濛身上的味道他也說不清。
可每每聞見的時候,總能引得他心跳加速。
時濛見他跟個變態似得低頭輕嗅自己髮絲味道,再次後退一步。
這次她學乖了,手指抓著樓梯扶手,沒有再要摔倒的跡象。
時濛,“司承鐸,你有病嗎?”
正低頭沉迷於她的味道的司承鐸突然輕笑一聲。
白皙的手指轉了兩圈,司承鐸將她的髮絲繞在指尖。
黑與白兩色刺激著人的眼球,司承鐸眯起雙眸,道,“是啊,我有病,從你不喜歡我的那一刻起,這病就開始了。”
司承鐸,“現在你的眼裡已經沒有了我,我的病情更是加深了不少。”
司承鐸,“濛濛,你就是我的藥,就看你願不願意拯救我了。”
時濛被他再一次的告白刺激的頭皮發麻。
油膩的表白時濛不想再聽第二遍。
可司承鐸還抓著她的頭髮。
時濛抿了抿雙唇,道,“有病就去精神病院,你再這樣小心我報警告你騷擾。”
垂眸看了眼司承鐸不願放手的髮絲,時濛咬了咬牙,從口袋裡摸出上樓前準備的小刀。
時濛,“我勸你最好離我遠點。”
司承鐸看到她舉起小刀的時候非但沒有後退,反而還更靠近了些。
刻意伸長了脖子,司承鐸將脖頸露了出來。
手指脖頸上的青筋,司承鐸沉聲笑道,“來,就扎這裡,一擊致命。”
時濛在心裡罵了句娘,氣憤的她擰眉割掉和他手指繞在一塊兒的髮絲,繼而又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時濛,“想死別找我,那麼大片天台你不跳,傻X。”
終於把心裡的髒話罵了出來,時濛頭也沒回直接跑下了樓。
被單獨留在樓梯間的司承鐸笑著看向捏著扶手跑的飛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