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不是,慕紫瓊可是被逼的,在美國生活了五年,這五年一半是靠運氣一邊就是靠努力才走到這個位置;而我本來就是一出生就註定是蘇氏集團的接班人,而且我可是沒有天賦的,也是從最底層走上來的,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蘇悠如實的說道。
“原來你們這麼辛苦啊!你們不知道,其實在我第一次見到你們開始就覺得你們不易近人,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現在我終於知道了,其實你們也是普通人,被事情或是家人所逼才走上這條道的。那你們以後會做什麼?還是繼續做公司的董事長?”範璐開口問道。
“我依舊做溫諾集團的董事長。”我連想都沒有想直接說道。
“你們放心,我是不會動的,依舊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蘇悠肯定的說道。
“那太好了,以後職場有兩位坐鎮就不會在出現任何問題了。”範璐激動地說道。
“你這是怎麼了?”我關心的問道。
“別擔心我,我沒事。你們都是非常精明的生意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絕對不會做的。再有他現在已經發現我和你們站在一起對付他,說不定他肯定會出手的,畢竟我們已經觸碰了他的利益,他是不會坐著不管的。”如實的說道。
不得不說,範璐說的這一番話,的確是事實。現如今他的公司裡都快不好使了,他的權利慢慢快被架空了,顯然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
“任何時候,多一份的實力就多一
份希望,就能更好的立足。再有林宮辰現在在公司都快沒有話語權了,都快被架空了,使他變得比較敏感,想不惜一切抓住身邊的所能抓住的人和事情,哪怕是跟自己作對的人。”邊吃著烤串邊說道。
“他被架空了?這件事情我不知道,他也沒有跟我說過。”搖頭說道。
“不奇怪,畢竟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不說肯定有他的想法。”邊說邊喝了一口茅臺。
“奇怪,不是出來玩的嗎?怎麼也有聊上他了?”紫瓊在一邊說道。
“對,對,不聊他。”蘇悠回過神來說道。
“紫瓊,你知不知道,我都覺得我自己命苦,其實我在我懂事之後,我爸媽就像給我生一個弟弟,是我百般不願意,他們也是為了我想才放棄的。其實我奶奶爺爺都是重男輕女,知道我是女孩子之後很不高興,說我是賠錢貨,差點把我丟在醫院裡,要不是我媽媽及時攔下奶奶,恐怕我早被別人帶走了。”範璐邊吃著烤串邊拉著我訴起了苦來,一邊說一邊擦著眼淚。
弄得我坐在她身邊心生不忍,一直在安慰她,真心覺得她不容易。
“還有,爸爸為了這件事情沒少和爺爺奶奶吵架,說重男輕女那是老封建迷信了,現在已經不看性別了,看的是孩子以後孩子選的是哪條路。原先是看男女,那是因為家裡窮得快吃不上飯了,生兒子臉上張光。”範璐繼續倒著苦水。
蘇悠看到範璐眼淚汪汪的在哭,心裡也是不好受,畢竟現在的她是那麼堅強,很能吃苦。實在想不到她小時候還會面臨那樣的事情,有些苦了她。此時的範璐已經完全沒有初見她的氣質,一臉的委屈,眼淚不止擦了好幾遍,眼睛也紅紅的,不斷湧出來了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堅強地不讓它落來,就這麼一副模樣就已經讓人生出許多的同情來。
“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哭出來吧,這裡就我和蘇悠。我們不會嘲笑你的,反而覺得你太苦了,太憋屈了。”我安慰她說道。
“對,聽紫瓊的。哭出來,別憋在心裡,老是憋在心裡,會生病的。”蘇悠在一旁附和著。
範璐抱著我苦了一個多小時,紙巾都用光了才停下來,眼睛腫的像個桃子。
“現在好點了嗎?”我關心的問道。
“好多了,心裡舒暢了許多,心裡壓了好多事情終於釋放了。”笑嘻嘻的說道。
“我陪你去洗把臉吧,妝都花了,眼睛都哭腫了。”溫柔的對範璐說道。
“好,可是我沒有帶化妝品,可以借用你的嗎?”摸著自己的包說道。
“行,沒問題。”我點頭說道。
“那你們快些回來,要是不回來這些美食就都沒了。”蘇悠在一旁說道。
“不行,你要是都把
他們吃了,今晚就別想走了。”邊走邊朝蘇悠說道。
“逗你的,等你回來這些東西都還在,我還幫你再添一些烤串。”笑嘻嘻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範璐滿意的說道。
我帶著範璐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再把洗掉的裝補了回去,別說現在的範璐特別好看,不知道是我的化妝品陳出來的,還是她底子就好。看著她許久,都已經把她看毛了。
“紫瓊姐,你別看著我了,我都快被你看毛了。”範璐推了我一下說道。
“不好意思,看你看入迷了,忘記移開注意力了。”連忙道歉。
“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懂得。”示意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