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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新月的確是來這個場子的,她被服務員帶著進了包廂。
包廂裡異常熱鬧,正在熱情高漲的玩著遊戲。
唐新月面上緊張的情緒褪盡,恢復了冷漠,她將掌心裡抓著的藥放到了外套口袋裡。
“傅少,這麼久了怎麼還沒選中一個啊,就在場的女孩子,找一個親一個,也沒讓傅少你親男人!”
大家都是紈絝。
而紈絝玩起來是不要臉的。
更何況眾人心知肚明,傅慍對唐傾檸有點意思。
而且只說了親,親額頭也是親,這可是大好的機會。
這個時候顧行江突然起身,傅慍順著顧行江的視線回頭,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唐新月。
傅慍愣了一下,剛才的彆扭和不悅全都煙消雲散了。
眸底隱約閃過一抹亮。
親在場的女人一口是嗎?
傅慍拿起旁邊的果酒,淺嘗了一口,明明是低度數香甜的果酒,可他卻感覺酒精有些上頭,燈光下那張臉透著一股慵懶的邪氣,“行,親在場的任意一個女人一口是吧!”
他說完,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一把拉住了想要退出去唐新月的手腕。
在唐新月略微有些愕然的目光下,將她拉到了剛才熱鬧的場子中。
然後剛才熱鬧的場子,瞬間就像是被潑了冷水一樣,鴉雀無聲。
傅少……不是吧……
這是喝多了嗎?
怎麼把唐新月給拉過來了?
高雅妮拿著酒杯,輕聲提醒了一下,“傅少!”
在場幾乎所有人都預設,傅慍遊戲輸了,接受懲罰,要親的人肯定是唐傾檸了。
而顧行江也在場。
幫傅慍圓夢,同時也看好戲,看顧總怎麼處理這件事。
畢竟紈絝們對顧行江,那是又怕又恨,還帶點兒崇拜,又惹不起,就傅慍敢老虎頭上拔毛。
誰知道,傅慍竟然把唐新月給拉進來了。
唐傾檸皺眉,疑惑的目光落到了傅慍臉上,他這是什麼表情?
傅慍已經聽不到四周的聲音了,那什麼高雅泥還是高雅土的提醒,他完全聽不到。
他只感覺到,他牽著的手腕是涼涼的,明明天氣挺熱的,她的面板怎麼那麼涼,眼神對上了唐新月的眼睛,感覺心跳的速度已經開始不受控制。
就突襲一下,稍微嚐個甜頭。
傅慍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剛將唐新月拉近了一些,就感覺到她的手指落到了他的眼睛,還有滾燙的耳垂上。
“你現在多巴胺分泌非常旺盛,而且持續時間很長,如果長時間下去,會讓你神經產生不可逆的傷害,例如亨丁頓舞蹈症,你剛才食用什麼了?”
一般嗑藥也會產生這種效果,為了刺激多巴胺,達到極度快樂的效果。
傅慍:“……”
沒錯,他的多巴胺還沒消失,但是現在不知道是想親,還是不想親了。
顧行江低笑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新月你誤會了,他沒有亂吃不該吃的東西,大概只是……唔……”
發..情過度了。
而且發..情還找錯了人。
其餘女人面面相覷,終於清楚為什麼認識唐新月的人總是說唐新月奇葩了。
換做任何一個人,如果被傅少剛才那麼盯著,早已經腿軟了,哪還有時間觀察面部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