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什麼段位,能讓你天天體驗失戀,我還以為,只有你能讓女人體驗失戀。”祁默嚐了一口紅酒。
上好的紅酒,應該慢慢品嚐,傅慍這小子心氣不順,將這酒牛飲,可真是罕見他這麼失態。
“就是沒段位,才最可怕,他媽的就當我是無能狂怒吧。”傅慍揉了一把頭髮。
她那麼好,追她的人只會越來越優秀,比較起來,他算什麼。
他之前也是被人爭被人搶的,當時只是覺得有趣而已,從來沒有過這種抓心撓肺的感覺。
一點都抓不住,可是還要拼命去抓。
這他媽還不是無能狂怒。
逼的緊了不行,又不敢放鬆,更不敢順其自然。
他媽的天天想睡她,又捨不得,春夢敢做,真碰是一點都不敢。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什麼都緩解不了這種焦慮,一想到她對他避的像是什麼似的,又是和別人相信,又是拍戲做別人的白月光。
他一點都受不了。
祁默揉了揉眉心,將他酒杯奪了過來,“你現在牛飲的是我送你的珍藏紅酒,要不這樣吧,我給你買瓶白酒,保證半瓶就讓你倒,一睡解千愁怎麼樣?”
傅慍將酒瓶奪了過來,“我都這樣了,你還要灌我白酒,我只配喝白酒,不配得到好的?”
真瘋了吧。
祁默無語,“你配,喝吧。”
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受了多大的刺激,風流倜儻,走哪兒都春風如意的傅少,現在像個得不到糖果的小朋友,發著脾氣。
說到小朋友,祁默就想到了唐昭昭,想到了唐昭昭,第一時間想到了唐新月。
轉移一下他的情緒出口也好。
“我今天碰到唐新月了,帶著女兒來我們劇組拍戲。”
傅慍拿著紅酒瓶,僵了一下,愕然抬頭,看向了祁默。
“不止你意外,我也挺意外的,你曾經不是和她訂過婚嗎,然後退婚的事兒我也聽說了,我看她一直被退婚,還以為她有什麼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