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三十幾歲的武裝分子應該是這夥武裝分子的頭兒。
王天倫“嘻嘻”一笑道:“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有資格跟你們談判的人,而且還是唯一一個有資格跟你們談判的人。”
聞言,那個武裝分子頭兒不由就是一愣,然後用很是懷疑的口吻:“就你還是最有資格的,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你好大的口氣啊。”
王天倫一笑:“你是說我年輕啊,那可沒辦法,雖然我很年輕,但是我卻是這座沙漠娛樂總彙的董事長,也就是說,這座沙漠娛樂總彙是我的產業,我是這座沙漠娛樂總彙的主人。哪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跟你談判呢。”
聞言,那個武裝分子頭兒又是一愣,繼而用不是很相信的口吻:“真的?”
王天倫做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當然是真的了。”
那個武裝分子頭兒這才道:“那好,既然這裡你說了算,那你就對我們進行賠償好了,我們也不多要,就二十億銀河幣吧。”
好傢伙,一張口就是二十億銀河幣,好一個獅子大開口啊。
王天倫笑了,是那種嘲諷的笑,笑罷問:“為什麼要賠償你們二十億銀河幣啊?”
那個武裝分子頭兒厲聲的:“因為我們的人吃了你們這裡的飯菜死人了,是被毒死的。”
聞言,王天倫裝摸做樣的抬起手來對那十五個武裝分子數了一下,數完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道:不對呀,據我所知你們一行來了十五人,你們十五人這不都好好的站在這裡了麼,哪麼,你們死的那個人又在哪裡呀,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死的不是人是鬼啊。”
聞言,那個武裝分子頭兒蠻橫的:“不是這次,是上一次我們的人來你們的這座沙漠娛樂總彙遊玩,回去後一下子死了五個人,一定是在你們這裡中了毒後回去死的。”
王天倫道:“這樣啊。”
突然,他問:“上次你也來了嗎?”
那個武裝分子頭兒不假思索的:“對,我也來了,怎麼啦?”
王天倫兩眼一瞪,厲聲的:“米你瑪的,你也來了你怎麼沒有被毒死呢,看來這裡有貓膩啊,噢,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給你的那些人下毒把他們給毒死了,然後就嫁禍給我們沙漠娛樂總彙了,再然後就以此來對我們沙漠娛樂總彙進行敲詐對不對呀?”
聞言,那個武裝分子頭兒蠻不講理的:“我就敲詐你了怎麼的吧,現在給你兩條路,一,立刻賠償給我們二十億銀河幣;二,把你的這座沙漠娛樂總彙送給我們。否則的話,我們就大開殺戒,把這座餐廳的所有人全部殺死,當然也包括把你給殺死了。”
王天倫一笑,冷厲的罵:“米你瑪的,這才是你們來這裡的真正目的,是想搶奪我的沙漠娛樂總彙啊。”
話罷,語氣一轉:“我也給你們兩條路,一,立刻跪地投降,然後賠償我一百億銀河幣;二,我就地消滅了你們。”
聞言,那個武裝分子頭兒像是聽了什麼極其可笑的笑話似的張開他那張醜陋的大嘴“哈哈”的狂笑了起來,邊笑邊道:“向你投降,賠償你一百億銀河幣,不然就消滅我們,就你啊,你想什麼呢。哈哈哈就你麼。”
隨著那個武裝分子頭兒的狂笑,那十四個武裝分子也跟著“哈哈”的狂笑了起來。
就在那個武裝分子頭兒狂笑的時候,突然他的一顆腦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緊接就傳出了“砰砰”的耳光聲。
再看時,那個武裝分子頭兒的兩面臉腮跟氣吹得似的臌脹了起來,絕對是一顆肥肥的大豬頭了。
當然,他自己並不知道他被人給扇了耳光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兩面臉腮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當那個武裝分子頭兒的那十四個手下看到他的兩面臉腮跟氣吹的似的臌脹起來的時候不由驚楞住了,之後就是一陣的大笑,但聽得出,他們的笑聲中帶有恐懼的成分。因為,在場的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到有什麼人扇了他們頭兒的耳光。
站在距離那個武裝分子頭兒數步遠的王天倫立刻裝作很是震驚的樣子用手向他的臉上一指喊:“呀,不好了,你的兩面臉腮腫了,這說明你中毒了,中劇毒了。”
聞言,那個武裝分子頭抬起手來在他的兩面臉腮上摸了一下,呀,好疼啊,疼的鑽心,怎麼一回事這是?
他忙伸手去他的衣兜裡面掏出了一面小鏡子對著他的臉照了一下,鏡子裡面映出了一顆大豬頭,這誰呀?他怎麼不認識了啊。突然,他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也就是說,他明白了自己被什麼人給扇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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