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申海接話道:“女督陛下,外面的人類在我們這裡犯了罪,但你卻不准許我們用我們的刑法來制裁他們,你犯了縱容罪,因此你不適合再擔任我們的總督了,所以我們要求你引咎辭職。”
聞言,女督憤怒的:“你是在給本督亂按罪名,我們制定的律法是不干涉人家的一切事務,即是如此,那我們幹嘛還要去管人家懲處人家那邊犯了罪的人,放開手讓人家自己去管好了。因此本督認為,本督沒有觸犯我們政府的任何律法,因此也不存在引咎辭職一說。”
另一個青年軍官厲聲的:“如果你不引咎辭職的話,那我們就要用強硬的手段逼迫你辭職了。”
女督笑了,笑罷,用嘲諷的口吻:“這才是你們此來的真正的目的,但如果你們這麼做了,恐怕你們在政府的議會上是通不過的,而且還要落下一個發動軍事政變,陰謀篡位的罪名。”
費申海冷冷一笑:“女督陛下,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議會會這麼做麼,告訴你說,議會是為強權服務的,只要我手掌兵權握有軍隊,議會就要聽我的,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誰敢反對我就殺誰。”
聞言,女督“唉”的長嘆了一聲,語音很是悲傷的:“費申海長官,實話對你說吧,其實我早就有辭職退位的想法了,因我畢竟是個女人,女人感興趣的不是權力,是普通平民的相夫教子的家庭生活,而且下一任的總督人選我也已經確定了。”
頓了頓,突然向費申海問:“費申海長官,你想知道這下一任的人選我定的是誰嗎?”
聞言,費申海用鼻子重重“哼”了一聲問:“是誰?”
女督淡淡道:“我確定的下一任總督的人選其實就是你費申海長官。”
費申海一愣,懷疑的:“是我?”
話罷,突然,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罷興奮的:“這很好啊,我們這不是不謀而合了嘛,那就請女督陛下向儀會推薦我吧,也省得我們這麼劍拔弩張的逼迫你了。”
聞言,女督的臉猛地往下一沉,冷厲的:“但可惜的是,事情被你費申海長官給搞砸了,為了這個位子你竟然發動了兵變,你的卑劣行徑充分暴露了你是一個自私貪婪,為了達到個人目的不惜動用一切齷齪手段的卑鄙小人,如果我把政權交給了你,你還不把我們黑甲神毒族帶進災難之中麼,所以,總督的位子我是萬萬不能轉交給你的。”
女督的話音剛落,就聽屋中響起了一陣“砰砰”掌聲,接著就見王天倫突然出現在女督的身旁,然後就聽他道:“女督陛下,你說的太好了,太感動人了。”
話罷,“嘻嘻”一笑的用手向費申海一指:“總督的位子千萬不可以讓給這種烏龜王八狗下的蛋,豬狗不如,做畜生都不夠資格的傢伙。”
王天倫的突然出現,把費申海和那四個軍官驚的一高從椅子上跳起,費申海用手向王天倫一指大驚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王天倫又是“嘻嘻”一笑,然後一瞪眼的:“你這不廢話麼,這還用問麼,你爺爺我是從大門中走進來的啊。”
聞言,一個年輕軍官做出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樣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的眼一直是盯著大門的,我怎麼就沒看到你從門中走進來呢。”
王天倫嘴一撇嘲諷的:“就你那對不抓色的母狗眼能看到什麼啊,等你看到了什麼都晚了,黃瓜菜都涼了。”
也不知道在場的這幾位知不知道黃瓜菜是什麼東西。
另一個年輕軍官接話:“不可能,我”
那年輕軍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費申海一揮手給打斷了,然後費申海轉移話題的冷冷道:“請閣下出去,我們正在開一個重要的會議,請你不要打擾。”
王天倫立刻做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問:“噢,原來是開會啊,請問,你們在開什麼會呢?”
費申海冷冷的:“我們開的是內閣最高軍事會議,你沒有資格問。”
聞言,王天倫臉的猛地往下一沉,語氣一轉冷厲的:“你錯了,恰恰相反,最有資格參加這個會議的是我而不是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們的女督陛下看我是一個人才,於是就任命了我為你們的最高行政長官和最高軍事長官,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參加這個會呢?”
話罷,頓了頓,用手向費申海一指厲聲的:“其實最沒有資格參加的是你,因為你已被女督陛下給免職了,你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所以,你才應該出去,喂,混蛋老頭,我說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