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一愣:“當然。”
王天倫搖了一下頭:“說真話的話,這裡的所有戰甲我一種也沒有看好。”
溫靜又是一愣:“有你說的那麼不濟嗎?”
王天倫解釋道:“我不是說這裡的戰甲如何如何,我是說,我一種都沒有看好,不過,作為平時學生訓練用的話,還是可以的。”
文靜問:“那我選哪一種好呢?”
王天倫隨口道:“就是平時訓練用的話,隨便選哪一種都可以。”
王天倫的話剛落地,就聽一旁一個人接話:“胡說八道,這裡的戰甲雖說都是高檔戰甲,但是也是不一樣的,不然的話,人家就不會把戰甲的價錢定的不一樣了,之所以價錢定的有高有低不一樣,那就說明戰甲雖說都列為高檔次,但是在高檔次中也是分高中低檔的。”
聞言,二人扭頭向說話的人看去,原來是溫伯翰和幾個王天倫沒有見過的個男學生。
王天倫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他沒有必要接話,跟這種連戰甲為何物都不知道的白痴去討論戰甲優劣那純是在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
王天倫扭頭對溫靜道:“明白人過來了,我就不陪你了。”
話罷,轉身邁步向樓下走去。
溫靜見王天倫走了,氣的狠瞪了溫伯翰一眼,拔腿追了上去跟王天倫一起向樓下走去。
見狀,王天倫奇怪的問:“你怎麼也走了,你不買戰甲了?”
溫靜道:“今天不買了,改天吧,改天你還要陪我來啊。”
王天倫做出一副奇怪的樣子:“我說,有明白人給你當參謀你不買,卻偏要我這個外行陪你來買,你哪裡不對啊。”
溫靜白了王天倫一眼道:“你才不對呢。”
頓了頓,又說了一句:“我煩他,很煩。”
她煩的當然是那個溫伯翰了。
二人說著話下了樓來到外面。
二人剛來到外面,溫伯翰跟那幾個男學生就追了出來,他們緊跑幾步一下子攔擋在了二人的前面阻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見狀,溫靜怒問:“你要幹嗎?”
溫伯翰冷聲訓斥:“溫靜,我們出來的時候,族長跟我們的談話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族長告誡我們在外面要謹慎結交人,可你倒好,竟然一來就跟一個低下的太陽系人結交,我要把你的事情向族長彙報的。”
溫伯翰的話音剛落地,他的一邊臉腮上就“砰”地捱了一記大耳光,一面臉腮一下子就腫脹了起來,但是他卻沒有看到是誰打了他耳光。就見他用一隻手使勁的揉著被扇腫了的臉腮怒吼:“誰,是誰打我了,誰打我了?”
當然是王天倫打得他了,他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竟然說太陽系人是低下的人,尼瑪的,不揍你,你的爹媽都會不讓的。王天倫使用上了心速感應,動作太快了,根本就沒有人看到王天倫動過。
正喊著呢,他的另一面臉腮上又“砰”地一聲捱了一記大耳光,瞬間,另一面臉腮也腫脹了起來,於是他的另一隻手一下子又捂到了那面臉腮上使勁的揉了起來。
莫名其妙的捱了兩記大耳光,溫伯翰憤怒的靈魂都快出竅了,但是卻找不到是誰打得他,突然,他似想到了什麼,扭轉過頭來面對王天倫吼:“是不是你打的我?”
王天倫立刻做出一副很是冤枉的樣子一聳雙肩:“你看到了,我沒動過啊。”
溫伯翰怒問:“那是誰打的我?”
王天倫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道:“不會是是它們吧?我聽人說,天龍軍事大學裡面有很多看不見的東西,那些東西很可怕的。”
溫伯翰一愣問:“什什麼東西?”
王天倫一聲大吼:“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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