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王天倫要想在劍法上贏那個武靈,靠劍法根本就辦不到,如果他能在這個空間裡面待上個三年五載的也許還有點兒希望。可這現實嗎?當然是不現實的,不說這個空間是否允許他待這麼長的時間,這裡即沒有水又沒有食物的提供,渴也得把他給渴死,餓也得把他給餓死了。
既然在劍法上贏不了那個武靈,那就得想招了,當然想的招還不能違反了這個空間的規定,不然的話,這個空間不承認還是失敗。
不過王天倫現在還不是想招的時候,首先他要把刻在牆上的那天龍劍法的濃縮四式劍法學會了,好在有濃縮八式打底學習濃縮四式也並不是很難。
所謂的難不是難在劍招上,劍的一招一式都刻畫在牆上,照葫蘆畫瓢做架式擺樣子都能給弄出來,所以,照葫蘆畫瓢的把這些劍招給比劃出來並不難,難就難在功力的配合與對劍術的感悟上。
一招同樣的劍法,不一樣功力的人,對這一劍不一樣感悟的人,施展出來的威力就不可同日而語。
只一個時辰的時間,王天倫不但把刻在牆上的那濃縮四式劍法學會了,而且還把那濃縮二式跟濃縮一劍都順便學會了。也就是說,他只是照葫蘆畫瓢的把這幾式劍法給比畫了出來。
距離第二次的挑戰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在這一個時辰的時間裡王天倫一面熟練著學會的劍招,一面想著怎樣才能贏那個空間武靈的招兒。
還沒等王天倫想出怎麼對付那個武靈才能夠贏得招兒,時間已經到了,於是,他又被這個空間的主持靈給挪移到了那座擂臺之上。
王天倫又跟那個空間武靈交起手來,他的劍法當然沒法跟那個空間武靈相比了,仍然不敢出劍,仍然是繼續的閃避著那個武靈對他一輪輪的狂風暴雨的攻擊。可是一劍不出也贏不了那個空間武靈啊,王天倫被逼急火人了,就算是一個泥人被這麼攻擊著還不了手,還的憋氣的躲閃著他也得火啊。
王天倫又一個滑步躲過了那個武靈刺來的一劍後,瞬間出掌,一掌拍擊到那個武靈的前胸上,一掌把他給擊飛出去,就見那個武靈摔倒在數丈遠的地上後又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又竄上來跟王天倫戰到了一起。
王天倫一掌擊飛了那個空間武靈後正準備著那個空間主持靈對他這種犯規的舉動宣佈他挑戰失敗呢,可直到那個武靈再次的返回來跟他又戰到了一起,那個空間主持靈也沒有宣佈他此次挑戰失敗,也就是說,他這麼做並不算是犯規,用足球的一句行話來說,這應該算是合理的衝撞吧。
與那個空間武靈又周旋了一會後,王天倫又一掌把那個空間武靈給擊飛了出去,那個空間武靈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又挺身站起來,緊接又撲上來與王天倫糾纏到了一起。
就這樣,王天倫一次一次的把那個空間武靈給擊飛出去,空間武靈一次又一次的從地上跳起來繼續的跟他糾纏,直到第二次的挑戰時間到了,那個空間主持靈宣佈王天倫挑戰失敗而結束。
結束的時候那個空間武靈的一句話差點兒沒把王天倫給氣吐了血,他說:“年輕人,真是可惜啊,如果你進入空間的時候,是被空間主持靈給挪移到拳術空間的話,你早就贏了過關了。”
氣的王天倫破口大罵:“尼瑪的,玩我啊。”
玩你就玩你了,你還能怎麼的,在人家的地盤上你就受著吧。
王天倫再次的被挪移進了那個劍法房間裡面,這次他不用去看牆上刻著的劍法學習了,他都記下來了,再說了,你就算是再改學一門劍法或者多學數門劍法,想贏了那個什麼空間武靈也根本辦不到。那個空間武靈絕對精通這裡所記載的所有的劍法,你現學現賣怎麼贏的了他,想都不要去想。
還有一次挑戰機會了,這一次如果再失敗的話,那他就要被這個空間給抹殺了,也就是說,他要被這個空間給殺死了。在這裡被莫名其妙的給殺死了真的是心有不甘,憋屈死了。
要想活命,就只能去戰勝那個空間武靈,可問題是怎麼才能戰勝那鬼東西,想什麼招戰勝他。
王天倫陷入了沉思中。
用這個空間所有的劍法都不可能贏了那個空間武靈,那麼也只有用那個武靈不熟悉的劍法來贏他才有可能,可是,不用這個空間裡面記載的劍法,這個空間的主持靈認同嗎?
就在王天倫想到別的劍法是不是被這個空間的主持靈認不認同的時候,他的大腦突然如打過一道亮閃似的湧現出了一個想法,如果把不是這個空間的一門劍法跟這個空間所記載的一門劍法進行融合的話,創造出一門似是而非的劍招來,這個空間的主持靈還能夠不承認麼?
對,他一定得承認,沒法不承認,這畢竟有他們這個空間記載的劍法在裡面,不承認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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