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直政長大了,知道喜歡人了,這是好事。
但你要想清楚,你的人生還很長,不要早早就捆綁住了自己,你還小,還有許多時間可以慢慢想,是一時衝動,還是真的願意。”
義銀站起來,撫平衣服的褶皺,繼續說道。
“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回去還有許多文書要處理,先走了。”
義銀轉身向外走,井伊直政抽了抽鼻子,忍不住喊道。
“為什麼蒲生氏鄉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您就是把我當小孩子看!其實我什麼都知道!都懂!”
義銀回頭看了眼委屈的井伊直政,伸出食指搭在唇上,做出噤聲的意思,隨後嘆道。
“你非要嚷嚷著讓所有人都聽到嗎?我只是讓你考慮清楚,又沒說不給你機會。
哎,走了走了,頭疼。”
井伊直政一驚一喜,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看見聖人一臉無奈又嘆了一口氣,這才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等聖人走後,井伊直政的面色越發羞紅,幾乎要滴出血來,但心裡卻是高興得很。
可回頭一想,又是臊得抬不起頭,只能瞅著眼前的燭火發愣,也不知道這春心蕩漾的小妮子在想些什麼呢。
義銀走出房間幾步,回頭看見房內的人影,忍不住苦笑。
同心眾集團是他的中樞根基,蒲生氏鄉與井伊直政都是他的小姓出身,可以算是一手帶大的養成系姬武士,最是信任不過。
蒲生氏鄉與他水乳交融,踏實了雙方的關係,對他穩固中樞權力有益無害。
井伊直政有心緊隨其後,義銀找不到理由拒絕。
不管是出於政治需要,還是情感寄託,井伊直政成為自己的女人,都是有益無害。
自家的白菜種了七年,他肯定不願意被外來的野豬拱了,雖說有老牛啃嫩草之嫌,但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自然是心裡美滋滋。
回想井伊直政剛才的羞態,不知不覺間,這丫頭也已經長得如花似玉,秀色可餐。
剛才的氣氛是真真好,只可惜義銀前面在蒲生氏鄉那邊平息了氣血,這會兒有心無力,只能裝作正人君子,先撤退了。
第一次深入交流,總要給這丫頭留個美好的回憶,義銀倒也不急於一時,反正他最近很忙。
義銀這次回來近畿,最重要的政治任務就是平衡關東近畿兩邊的神裔勢力。
細川藤孝,織田信長,明智光秀先後懷孕,讓義銀非常滿意,初步完善了自己的構想。
義銀馬上就要回去關東,解決半澤直義捅出的大簍子,但在走之前,他還想努力一下,多給前田利家和前田利益一點機會。
這對嬸侄的年紀都不小了,到現在還沒有繼承人,家業終究是不穩固,還是早些把事情辦成,才好穩定兩家姬武士團的人心。
一年連中三環的義銀,現在對自己很有信心,滴水可穿石,鐵杵磨成針,無非是量變到質變。
所以,義銀暫時也沒有什麼精力顧及井伊直政,就先放一放吧。
最後看了眼井伊直政房間的燭火,義銀搖搖頭轉身離去,只留下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一人在裡面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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堺港,新選組駐地。
秋風蕭瑟,天氣越發涼了,高田雪乃自從受傷之後,最怕變天陰冷,所以她的院子房間早早就燒起篝火暖盆,甚至有些熱過了頭。
高田陽乃來看妹妹,剛進屋就褪去外衣,一系薄絲衣透出玲瓏的身段,臉上肌膚白嫩,不知抹了什麼東西溼潤,也不怕暖房乾燥。
陽乃年少隨跟隨聖人,至今也有二十五六,雖然比起織田前田等人是小了幾歲,但在這個人均壽命不到三十的古代,可算老氣橫秋。
自打她和聖人有了肌膚之親,就變得注重保養,在意外形,體態面板上可謂一擲千金,分外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