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君上仁厚,但此一時彼一時,七年前和現在,能一樣嗎?
現在的您肩負著重整武家天下的大任,要為未來的武家新秩序負起責任,小仁小義如何能與大是大非相提並論?
我們努力到這
一步,怎麼可以輸啊?怎麼可以輸給織田信長啊!」
義銀羞辱般拍了拍明智光秀的臉頰,冷冷說道。
「是你讓我韜光養晦,是你讓我眼睜睜看著織田信長髮展壯大到今天,可你現在卻告訴我,你慫了?
這場仗,自有我來打。
打贏了,一切隨你計劃繼續進行。打輸了,我去陪織田信長睡覺,又不是沒被睡過,早習慣了。
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信任我的部下去送死,而自己卻躲在後面等著摘桃子!
明智光秀,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性格,怎麼在這個時候犯了糊塗?你是在刻意折辱我嗎?」
明智光秀跪在地上,摟著義銀的腰肢,輕聲說道。
「君上,我心亂了,我捨不得您去被織田信長糟蹋。」
義銀瞅著她,冷哼道。
「晚了!現在捨不得還有屁用?
再說了,你還有捨不得的事?細川藤孝難道是我自己領上床的?你和細川藤孝在我床上姐妹好的時候就捨得了?
怎麼?你們玩得?織田信長玩不得?」
明智光秀咬牙道。
「君上知我心意,細川藤孝與我不過是君上繁衍神裔的容器,我等不過是您的工具罷了。
但織田信長不一樣,她。。她。。」
義銀一把抓住明智光秀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嘆道。
「別擺出這副兒女情長的模樣,我還是喜歡看你智珠在握,桀驁不馴的樣子。
我知道你心裡並不怕我,演出來的彷徨只是為了讓我接受你的建言獻策。
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棄子誘餌之策,我是絕對不會用的。」
明智光秀看著義銀堅定的表情,面上的慌張漸漸淡去,最後化為一聲嘆息。
「君上呀君上,您現在越來越睿智了,我感覺自己對您已經沒有什麼用。」
義銀聳聳肩,調侃道。
「有用,當然有用。嘴巴不只是能提建言,也可以用來。」
義銀這話剛說完,明智光秀已是媚眼如絲。
她偷偷看了眼幕布之外,君上私下留她說話,暫時是沒人敢亂闖進來。
想到這裡,明智光秀的身子又軟了下去。
義銀倒吸一口冷氣,他就是調笑一句,緩和一下氣氛,誰知道這個狐狸精她還真敢幹呀!….
小心翼翼看著幕布,義銀緊張到身子都繃緊了。
現在是打仗的時候,隨時有人可能帶著緊急軍情入內奏報,萬一此時闖進人來,看到明智光秀跪在自己面前blo,這可太刺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