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近幾斯波領總大將,近幾現在形勢嚴峻,你不方便離開,但是我可以。
我願意去美濃國,代表你和我,向主君獻上我們的忠貞。”
前田利益聽著大谷吉繼的慷慨陳詞,神色不定,有些迷茫。
一旁的前田利久解釋道。
“利益,大谷姬說得對。
主君已經到了近幾邊上,卻不願意迴歸伊賀國,這是我們身為家臣的恥辱。
如果無法得到主君的信任,我們這些斯波家臣,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見母親支援大谷吉繼的做法,前田利益有些動搖,說道。
“百地三太夫前去回報京都事變,主君一定對我心存反感,這才不願意回來。
大谷姬替我前去獻忠,主君會接受嗎?”
前田利家大聲喝道。
“就因為百地三太夫的汙衊,我們更要前往主君座前,自澄清白!”
聽到母親強調清白兩字,前田利益眼前一亮,重複道。
“清白?”
前田利久與大谷吉繼對視一眼,說道。
“我已經和大谷姬解釋過,伊賀前田家確實沒有參與京都事變,只是被明智光秀迷惑,耽誤了出兵救援京都的時間。
遲疑出兵導致京都失守的責任,我們承認,也願意承擔主君對我們的責罰。
但是,我們絕對沒有參與京都事變!百地三太夫想透過一份口供,就定死我們的罪名,真是瘋癲魔障!
用一個忍眾的供詞就要汙衊定罪近幾斯波領總大將,她百地三太夫想要做什麼?
更可笑的是,藤林杏已經死了!這是一個死人的口供,死無對證啊!”
前田利益皺眉道。
“但明智光秀,她已經表示會認賬的。”
前田利久看著犯二的女兒,恨不得把她的腦袋抽醒,厲聲道。
“她明智光秀自己做的好事!還想拉別人下水?
她說藤林杏的口供都是真的,那就是真的?若是藤林杏與她串通呢?如果藤林杏是她的死士呢?
別說我伊賀前田家不服氣,我看那高田陽乃到了主君座前,也會高呼冤枉!”
前田利益的眼睛越來越亮,她算是開了竅。母親說得對,百地三太夫的證據根本釘不死她的罪名。
藤林杏的口供只有兩個人能證明,其一是訊問的百地三太夫,其二是認賬的明智光秀。
但問題是,藤林杏死了,這罪證已經扯不清了。明智光秀那混蛋是什麼人?一肚子壞水的毒士。
主君能相信她的話?
只要前田利益咬死了自己無辜,就算主君半信半疑,也比他全部相信要好。
前田利益真的不希望斯波義銀反感自己,厭惡自己。光是想象那個畫面,她就感覺自己生無可戀,幾乎要發瘋。
最重要的是,京都事變,她確實沒有參與。當然,在岸上幸災樂禍是有的。
所以,她真覺得自己很無辜。
外交宣戰的權力都在明智光秀手中,就算前田利益察覺到不對勁,也可以用遵守許可權來搪塞,算不得錯。
有了母親的開解,她的心臟砰砰跳,暗自唸叨。主君不會厭惡自己的,他會相信我的,他一定會相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