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坂昌信看著嚴肅的武田晴信,心中不安。
“殿下,武田家不會有事,我會誓死守護您的武田家。”
武田晴信感動得拍拍她的手,說道。
“不要這麼說話,信繁這混蛋就說過這話,可是她。。你要是敢棄我而去,我恨你一輩子。
我與你說句心裡話。
謙信公心腸太軟,雖然不是個好大名,好家督,但做父親卻是勝過萬千男子。
你要是有了孩子,高坂家就有了退路。他待外人都能真心誠懇,何況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所以,如果有,就留下來吧。”
高坂昌信紅著眼看向武田晴信,她明白了武田晴信的意思。
殿下是怕她萬一有了,會選擇私下弄掉孩子。這是對她的一份愛意與眷顧,坦言庇護她和孩子的未來。
高坂昌信笑著對武田晴信說道。
“殿下放心,您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這輩子,都聽您的。”
武田晴信看著高坂昌信的笑顏,忍不住捏捏她的臉蛋。
“就你會說好聽的話。”
兩人相視一笑,庭院風起,灑落片片秋葉。
雖近深秋,如沐春風。
———
翌日,島勝猛風塵僕僕趕到鹽田城。此時的義銀,已經從天守閣搬到城內客宅居住。
武田晴信為表誠意,允許島勝猛一隊十餘人入城,直抵客宅侍奉面君。
島勝猛入議事廳覲見主君,細見斯波義銀外觀無礙,這才放下心來,喜悅得向主君行禮。
“島勝猛見過殿下。”
義銀見她一臉疲憊,便知道她日夜兼程辛苦,寬慰道。
“島姬辛苦,都怪我一時不慎脫出戰場未歸,給你們添麻煩了。”
島勝猛搖搖頭,咬牙恨道。
“此事如何能責怪殿下呢?
都怪山中幸盛無能,本莊繁長混賬,新發田重家無恥之尤。”
義銀聽得三人名字,愣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失蹤後,關東斯波領必然要亂,也怪自己當初思慮不周,沒有備選掌控者。
失去了核心的關東斯波勢力必定茫然失措,他這些天也有擔心。
但他沒想到島勝猛會如此不客氣,譴責同心眾筆頭與御臺人首領,可見矛盾激烈。
義銀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