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是溫和,簡直是懦弱!”
“這樣看來,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去詐幾顆時能珠?”
“你可以去,我支援你去!你去,我給你做啦啦隊。”
這邊苗凌帆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時能珠收起來,又看向了阮輝,意思是他準備給什麼。
阮輝看到了苗凌帆的眼光,他馬上說道:“這樣啊,我是替星哥來收利息的。”阮輝對他勾了勾食指,“拿來吧,二十顆時能珠!”
“或者,你把剛才那顆時能珠給我,剩下的十九顆,後面慢慢還也可以。”阮輝又說道。
苗凌帆聽到這裡,馬上炸毛了:他欠他十九顆時能珠?
特麼的,這到底是誰訛誰?
“什麼,我沒聽錯吧,這個阮輝竟然往苗凌帆要時能珠?他吃了豹子膽嗎?”
“你沒聽錯,他的邏輯是對的,別再嚷嚷,繼續看。”
“小兄弟,你真會開玩笑,何必這樣繞彎呢?看來確實想吃苦頭啊。”苗凌帆繼續用他的陰腔怪調說道。
“不,我是說真的,剛才星哥也早就問過你敢不敢,你說敢接的。既然有這份勇氣和膽量,那就要執行到底!”阮輝似乎非常正義地說道,“若你不給的話,不用星哥出手,我一隻手就可以把你砸扁!而你利息還是要照樣還的。”
說著,阮輝把左手放到後背,右手朝他舉著。
“什麼,阮輝好大的口氣啊。”
“別說,我還挺佩服他的,這麼勇敢地替餘星星擋槍,而且還這麼地任人魚肉的感覺。”
“哪裡僅僅是擋槍,我感覺他就是餘星星的一杆槍!瞧著吧,打個賭,苗凌帆身上的洞絕對比阮輝多。”
“怎麼可能,你絕對會把家當給輸光!”
“兔崽子,你真是無法無天了啊。今天不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你就不知道自己姓啥。”苗凌帆一招雷暴闢出,他們前面的路面馬上出現一條裂縫。
所有人都趕忙向後跳去,同時都一臉搵怒地看向了苗凌帆。
“那個,你不知道規矩嗎?”阮輝朝苗凌帆叫道,“在校園裡不能用時能技,你特麼想被關禁閉,也要拖著我下水嗎?”
“呵呵,小鬼,既然你這麼怕死,那就讓你嚐嚐我的鐵榔頭!絕對酣暢無比!”苗凌帆說著,掏出一雙大號榔頭,一邊是捶,一邊是勾角,直向阮輝搗來。
“我還以為是什麼高深的武器,一把破榔頭,就覺得了不起。”阮輝說著,仍然沒有掏出武器,仍然是一隻右手在前:“我根本就不用武器,信不信一隻手就能把你揍到沒脾氣!”
“小鬼,別光說不做嘴巴子戲!”苗凌帆叫著,掄著鐵榔頭就朝阮輝身上砸去。
阮輝側身一躲,然後馬上反身,一個鐵拳就揮過去,快接近苗凌帆的身上時,苗凌帆馬上用鐵榔頭來抵擋。
“靠,據說餘星星和阮輝都做過強骨,他們比賽時看過幾次,還沒親眼見識呢。”
“再怎麼強,那也是骨頭啊,能有鐵硬?”
“也是,阮輝怕是要遭受點苦頭了。”
周圍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