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星星那個混賬......”潘濤剛要罵人,後面口氣又突然一轉:“他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發現根本不是他對手,我覺得我要臣服在他腳下,給他擦鞋,不,給他舔鞋!”
所有人聽到了他的話,又是一愣,然後馬上一驚!
潘濤,在他們眼裡,已經無藥可治了!
原來,他對餘星星是多麼的恨得咬牙切齒,雖然也是想把他牢牢拴在自己的手心,但那也是為了更好地去控制餘星星!
現在,他怎麼成了餘星星的舔狗?還舔鞋?
“潘總,我知道你對餘星星的欣賞和讚賞,但是,也不至於這麼低三下四吧?他用了什麼手段把你迷得神魂顛倒?不惜降了自己的身份也要對他大加讚賞?”張鵬洲不禁困惑道。
“我要砍了餘星星的......”潘濤剛叫出了個開頭,話鋒又一轉:“他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武者,沒有之一。你們若是見識過了,也都只有伏地稱臣的份兒!”
所有人又是一驚,而且聽了潘濤這麼多話後,都明顯感覺,他前面一段是自己的意識,而後面一段則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的臆想症不是一般的重了!
張鵬洲給吳玲珥父親吳嘉鴻遞了一個眼色,吳嘉鴻馬上問道:“潘總,聽說餘星星變成你的模樣了?有這回事嗎?”
這次,餘星星控制著潘濤,不讓他說出前面的不利的話來。
“我很遺憾地告訴你們,他即使有天大的本事,想變出和我一模一樣的出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潘濤看了他們一眼,呵呵笑道,“因為,他變不出來我這麼壞的心!”
張鵬洲他們都呆呆地看著潘濤,不知道他說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潘濤這樣一副瘋瘋癲癲的狀態,而且前言不搭後語的表達,已經讓他們徹底相信,他已經病入膏亡了。
那,原來潘濤的那些豪言壯語,那些合作關係,他們要繼續嗎?
所有人都懷著一肚子的疑惑看向了張鵬洲,這裡,他是他們的主心骨。
“潘濤,我知道你還在治療中,很是抱歉讓你跑來一趟。”張鵬洲看著潘濤,很顯然,他並不想把話說死。
作為中介人的池宏逸看到潘濤這個樣子,也是驚得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他也沒有想到潘濤竟然病成這幅模樣,昨天他看到的潘濤,還是對餘星星懷著一腔怒氣的,今天怎麼竟然直接全面歌頌起餘星星?
他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看到張鵬洲還是給了潘濤一個臺階下,池宏逸趕忙圓場道:“潘總不遠千里趕來聚會,體現了他一片的誠意;只是微有小恙,有些詞不達意;張總高風亮節,宅人寬厚,體諒這種小失誤;相信雙方的合作很快會更上一個臺階!”
張鵬洲點點頭,剛要說些客氣話,潘濤卻指著池宏逸的鼻子罵道:“你個兩面三刀的傢伙,唯恐世界太平是吧?你最大的心願就是世界大亂,你好乘機撈一把!”
池宏逸看著潘濤的手指,聽著他的話,他直接愣住了,臉漲得通紅,半天沒憋出一個字來。
張鵬洲聽到潘濤的話後,也直接把他想說的給嗆沒了。
他只得咳嗽了兩聲,向大家揮了揮手,讓他們都散去,他單獨和潘濤說兩句話。。
池宏逸也要離去,他剛轉身,潘濤突然指著他說道:“池宏逸,你站住!”
池宏逸一驚,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了潘濤,又看了一眼張鵬洲。
“潘總,你還有何指示?”池宏逸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留下,沒讓你走!”潘濤似乎是很蠻橫地說道。
池宏逸看了一眼張鵬洲,張鵬洲對他說:“你也不是外人,留下一起說說悄悄話。”
然後,他對潘濤說道:“潘兄,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也染上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病;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餘星星親口向你道歉!”
“張鵬洲,你的口氣太大了!”潘濤突然看向張鵬洲,好像不認識他似的,“餘星星是你控制得了的嗎?”
“餘星星,我們控制不了。”張鵬洲突然小聲對他說:“但是,他有個方遠芳的美女隊長......”
潘濤聽到這裡,他突然抬頭,死死盯著張鵬洲:“你膽敢動方遠芳一根毫毛,我......他一定會讓這裡成為平地的!”
“你!”張鵬洲好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潘濤。
若是剛才在眾人面前,潘濤是因為人多,易受刺激;但是此刻,就他們三人,潘濤怎麼還沒有任何一點好轉的跡象?
他搖搖頭,看來,今天是沒法套出餘星星的任何資訊,也沒法和他達成進一步的聯盟了。
餘星星悄悄蹦到潘濤身上,一揮手,在他身上打下了“篤恭”的標記。
現在,他的任何舉動都在自己的監視和控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