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蕭,兩家認識這麼多年,又來往密切,平時在公司業務也是相互關照,確實沒必要因為一樁意外傷了兩家的和氣,我相信高隊長的判決不會出錯,實在不明白蕭夫人是想顛倒黑白還是……”
“我只是實事求是,胡景項患了重疾,根本不是被可可害死的!”
蔣婉玉一臉不悅打斷。
胡總雙眸暗沉下來,“蕭夫人,那關於和蕭可可有關的證據如何解釋?”
蔣婉玉一時語塞。
求助似的目光落在了蕭建成身上,胡總意味深長的目光猶如深思一般,蔣婉玉當下便坐立不安,心裡緊張得不像話。
蕭建成也知道胡家非同尋常的重視整個案件,否則他在部隊的職位又怎麼會受到影響,但想起蔣婉玉先前和他說起過的事,蕭建成再次望向胡總 時,臉上依舊維持著笑意。
“胡總,景項的事不止是對胡家,其實我們蕭家也一直感到萬分愧疚!可可如今也被高隊長關在局裡接受調查和審訊,至於最終的案情處理結果,高隊長一定會給雙方滿意的解釋和回覆……”
“看來照你的意思,還是要說我們景項出事在自身?”
剎那間,胡總臉色一黑,說出口的話透著一絲鄙夷。
蔣婉玉即刻領會他的言外之意,笑臉相迎,試圖將話圓回去,“胡總,案發當時,可可在現場,也是有一定責任的……”
“蕭夫人從頭到尾淨說些冠冕堂皇的話!”
胡總絲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愈發覺得蔣婉玉虛偽惹人厭煩。
蕭建成一臉尷尬,再次勸道:“胡總,現在案件已經重審,我們只需等待結果!”
“至於蕭可可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兇手,我們胡家心知肚明,既然蕭夫人不介意撕破臉皮,胡家只好秉承公事公辦。”
胡總抿了口茶水,似笑非笑,唇角笑意明顯。
“胡家如果真的誤會了我們可可,多半也是要補償我們蕭家的!”
蔣婉玉莞爾一笑,雙眼幽深。
“說到補償,我倒是想起還有件事情,竟然被我忽略了,蕭夫人為何收買胡氏倉庫的管理員,讓其燒了胡氏即將上市的一批新貨?”
胡總話裡滿是諷刺的意思,蔣婉玉現在還真是越來越膽大妄為,哪怕她對蕭可可入獄一事心有不滿,但公然挑釁胡氏的權威,只有死路一條。
蔣婉玉不念及舊情,就別怪胡家恩斷義絕!
蕭建成身軀一頓,半信半疑的看著蔣婉玉,等待她給出解釋來。
聽到胡總的話,蔣婉玉一雙瞳孔不由的緊縮幾分,錯愕不已,儘管此刻有些許心虛,蔣婉玉仍舊硬著頭皮張了口,“胡總!我不知道你好端端非要將髒水潑在我身上,又到底是出於何種用意?”
胡總見她死鴨子嘴硬,不願坦白。
也沒逼迫。
“建成,本來孩子之間鬧出的事,我可以不計較,況且我們也沒有讓高隊長給蕭可可判下死刑,但胡氏倉庫失火的事,您看是我們私底下協商解決,蕭氏走正常流程賠償我們損失,還是由我親自找高隊長立案徹查此事?”
“我當時在部隊,這件事……”
胡總一口打斷蕭建成未說完的話。
“解決方案我已經提出來了,你選一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