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塗料的配方凌旭也並沒有藏著掖著。照樣是什麼要求都沒有提的就先交到了李亮的手上。
不過這一次哪怕是凌旭照樣沒有提要求，李亮卻是給他送來了幾乎裝滿一個五平方大小的儲存空間的土地和房產證。
那些土地、房產證位於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城市中心。無一例外都是面積不小的商鋪，都足夠姜自強用來開電器商場用的。
當時拿到那些土地、房產證的時候，凌旭甚至都沒有耐心翻上一翻。當著李亮的面轉手就都給了姜自強，簡潔明瞭的丟下兩個字：“聘禮。”
姜自強：“……”
他一本本翻看那些土地房產證，還把李亮給拉過來一一對照地圖檢視具體的位置。看完了姜自強就忍不住的對著李亮炫耀：“……得，算他狠。給這麼多聘禮，這分明是讓我想少給嫁妝都不成了呀。看來我也只能把這電器商場辦起來，給我家妮兒當嫁妝了。”
他一邊說一邊磨牙：“NN的，這生的不管是閨女還是兒子都是來討債的，我這電器商城都還沒辦起來呢，這眼睜睜的眼看著就已經不是我的了。我還不能甩手說不幹了。”
“我勸你還是別在我面前這樣嘚瑟，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德性。”
李亮作勢挽袖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你是不是覺得非把我刺激的，咱們打上一架你才舒坦了？有這麼一個能幹的女婿你還不知足？”
“不是不是，李哥你誤會小弟我了，我哪敢不知足啊。”
姜自強給李亮遞了一支，用空間出品的菸草手卷的煙，笑嘻嘻的說道：“認識這麼久了，難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還沒數？”
“確實有數。所以你就說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李亮拿著那支菸並不著急抽，拿著在手心上點了點，似笑非笑的看著姜自強。
當然是假話。
嬉笑了一聲，姜自強格外殷勤的摸出火柴盒湊過去預備幫著李亮點菸，嘴上卻道：“這還用問，當然是，真話。”
“真的？”李亮把煙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後夾到耳朵後頭，戲謔的看著姜自強。
看李亮那樣，姜自強一副心疼的心抽抽的樣子，慢騰騰的給他遞過去一大匣子的同款手卷煙，然後期待著看著他。
“好吧，不是。”
拿人的手短，李亮這才算是心滿意足的把那一匣子的手卷煙收了起來，又從耳朵上把夾著的那支菸取下來，由著姜自強幫自己點上愜意的抽一口。用明顯，任誰都能聽出來他就是在敷衍的語氣說道。
“不是吧？”
姜自強掏了掏耳朵，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看李亮：“兄弟，你可是收了我那麼一大匣子足足有一千支的煙啊，你還真好意思就兩個字，好吧就算是把那廢話也算上，也就只有四個字的就把我給打發了？”
“怎麼？不滿意，只想聽一個字的那個？行，下次你還把這煙準備好了，我就勉為其難的先問問你的意思。等你說清楚了想聽哪個，我再說哪個總成了吧？”
李亮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一邊走一邊說道：“今天我還有事呢，就不跟你多閒扯了，反正咱們還有的是機會慢慢扯。”
姜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