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清哈哈笑道:“你們果然是姐妹。”
青霞問道:“紫霞也這麼說?”
“對啊,她也說能在這裡定居就好了,你猜我怎麼回答的。”
青霞想了想:“你還能怎麼說,肯定是同意了啊,以你的膽量也不敢反對,嘻嘻。”
“什麼就叫以我的膽量不敢反對?”
“那你敢嗎?”
“不敢!”
“那不就結了。”
顧維清呆萌的說道:“也對哦!”
兩人一瞬間哈哈大笑起來,這段對話太有趣了。當然顧維清的家庭地位肯定不會這麼低,咳咳,應該不會這麼低。
在山坡上坐了一會兒,兩人在皎潔的月光下前往小鎮。小鎮的夜很靜,人們過著日出而作,日日落而息的生活。沒有類似長安浮躁的夜生活。
順著小路行走,兩人來到一座青石建成的小橋上,青霞停了下來,望著天上的月光,感嘆的說道:“好美啊!”
顧維清停了下來靜靜的望著她,這種場景不由讓他想起一段詩。
月露冷,故人何在,煙水兩茫茫,海闊山遙,孰知何處是瀟湘?嘆多情自古空餘恨,陌上飛花的塵煙,江南煙雨盡頭,一剪素衣羅裙,一眼柔情追隨。
青霞和顧維清的狀態非常符合詩中的描述,顧維清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一身白衣的青霞欣賞月色開口說道:“青霞,跳一段舞吧!”
青霞回過頭,對著顧維清笑了笑:“好啊!”
那一笑,溫柔似水。她一襲白衣,流水聲作為伴奏,在青石板的小路上獨舞。而她的舞蹈,只為顧維清跳躍。
誰在眼前無聲的跳舞,
橋上的女人獨自在月光下跳舞,
白衣敲打著她的後背,
誰在光中溫柔的微笑,
她在光中沉睡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