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盡歡一臉希冀的表情看著羅城主,急聲問道。
“若是按照盡歡姑娘你所說的,對方家中的奴僕皆為傀儡的話,那自當是使用了傀儡術,這傀儡術已經許久沒有在世間現世,這倒是不爭的事實,雖然在我繼任城主的這一百多年來沒有聽說過,不過在我幼時的時候,倒是聽說過一個傳聞。”
“願聞其詳,勞煩羅城主繼續說下去。”
餘盡歡嚥了咽口水,一臉緊張的表情盯著羅城主說道。
羅城主點了點頭,似乎記憶又回到了往昔的時候,略微思索了一下,他便接著開口了。
“這也是自我祖父那裡聽到的,因為時間有些久遠,我祖父也是說在很久之前,有一位人族的修仙人士,叛出仙門,來到了我們妖界。”
餘盡歡一臉認真的表情聽著羅城主講述著當年他從他的祖父那裡聽到的故事。
姑且說是數百年前吧,那時候仙門與妖族與魔族關係十分緊張,但是那時候還沒有出現那一場的戰亂,雖說如此,但彼此都是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在這種情況下,仙門之中的一個隱世門派,卻是出了一個另類。
將這個人稱之為另類,並不是說他並非人族,而是因為,身為人族的他,又是仙門正宗之中的傑出人物,卻並非其他仙門人族那般,對妖族與魔族存在芥蒂,反正,他還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這只是族別不同,就應該彼此之間仇視著嗎?
抱著這樣的一個想法,若不是他的身份地位崇高,怕是在人族仙門之中,都難以立足,雖說如此,但是這仙門之中其他人在背後也是對著他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但是這個人,卻絲毫不將那些不和諧的話聽在耳中,自顧自的按照自己心中的道修行著。
後來有一日,這個人所處的宗門規矩,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要入世修行。
而這個人呢,也按照門派的規矩,入了世。
因為這個人的心中存在著對種族的不同看法,他那門派中的對他寄予厚望的前輩在送他下山之際,也是憂喜參半。
一方面希望他能在入世修行的時候,嚐盡百味,知道妖族與魔族,終是對人族虎視眈眈,而另一方面,也怕這塵世的一切,對他產生影響,讓他對於他心中的那個疑問,導致入了魔障。
要知道這個人的修為不可小覷,若是真的入了魔障,那無疑是等於給人族樹了一個強敵。
一開始的發展,還是很讓這個人的門中前輩放心,他在塵世揚善除惡,也是給自己以及宗門博到了一個好名聲。
若是這般發展下去,紅塵歷練結束之後,自然是皆大歡喜,可是往往,這世間之事,多有不盡人意。
他遇到了終其一生當中,最大的劫。
情劫。
如同本子裡那些說書人講述的故事那般,英雄美人,一見鍾情,處之傾心。
兩人很快的便陷入了愛河之中,郎情妾意好不自在,那女子生得好看,性子又溫和,與那人在一起行善除惡,原本是可以流傳為一段佳話的,當然,如果身份沒有暴露的話。
具體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羅城主也不知道,他的祖父也是不知曉的,只知道的是,那段時間裡,人魔兩族發生了一場大事,似乎是與那女子有關的。
而也就是因為那件事情,那女子的身份暴露了,原來,她竟是魔族的一位公主。
她的這個身份一經暴露,那個人驚呆了,而與他身處一派的那些宗門正派人物卻是將所有的事情都算在了那女子的頭上,勢要血債血償。
說到這裡,羅城主的話就戛然而止,餘盡歡正聽得起勁呢,見羅城主沉默了,於是趕忙開口。
“羅城主,這後來呢?是不是那女子死了?”
餘盡歡也好歹算得上是讀過無數言情,也是看過很多仙俠劇的人,這基本的套路她還是知曉的,她大致已經猜出來了,羅城主口中的那個人,應該就的駱梓軒了,而那個門派,應該就是玄隱峰。
當日在幻境之中,並沒有見到那個女子,而駱梓軒在談吐之中,字裡行間都在鄙視著人族,餘盡歡心中猜測,必定是駱梓軒的那位心上人,出了事情。
羅城主聽到餘盡歡的這個問題,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據我祖父講述的這個故事,那女子的結局,有的人說是死了,有的人說是被那男子親自封印了,但是具體如何,畢竟都是道聽途說,誰也不知道,結局到底是怎麼樣,但是,唯一能肯定的是,那是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