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計劃往往是無法避免意外情況的。
雖然一開始焱墨羽的算盤打的是不錯,但是卻沒想在對方竟然是一個獸魂武者,對方不僅防禦很強,而且還速度奇快,原本是計劃著只是劃開一道口中而已,但是沒成想在大意之下竟然被對方給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但是即便還沒有傷及到焱墨羽的性命,這是這個傷受的,實在是有些過於憋屈了。
此時在千丈山之外的那位形意宗的宗主臉上滿是悲愴之色,如果不是因為在這裡有諸多強者的話,恐怕他現在都已經失聲痛哭起來了。
剛才被焱墨羽斬殺的人正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而一些瞭解形意宗事情的強者在看向形意宗宗主的時候,都是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
形意宗宗主前些年的時候與人交戰之時傷到了腎臟,失去了生養的能力,剛才被焱墨羽佔山的這個兒子是他唯一的兒子了,而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也是萬般寵愛。
他這個兒子也是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在修煉方面展現出了極強的天賦,年紀輕輕便已經是築基巔峰的修士,一隻腳已經踏入了旋照期,為此那形意宗宗主更是遠赴海外斬殺了一頭心動期的妖獸,取其內丹並且花費了大代價請大陸上頂尖的靈紋師徐大師出手,讓他的兒子成功煉化了那一枚內丹,硬生生的成為了一名獸魂武者。
心動期妖獸的內丹潛力無限,在修煉的路途上幾乎是遇不到什麼瓶頸,恐怕要不了二三十年,他的這個寶貝兒子就能接過他的衣缽成為新一任的形意宗的宗主。
對於他兒子這一次參加宗門大比,他起初也是不贊成的。但是在他兒子的再三堅持之下,他還是同意了,而在進入千丈山之前他特意派了一名旋照期的弟子保護他兒子。
但是哪怕是有了這樣的準備,他兒子依舊是死在了千丈山之中,竟然是死在了一個修為境界遠遠不如自己兒子的練氣期的修士的手裡!
在剛才的時候,那名弟子並非是不想保護他的兒子,只是那名弟子正與餘盡歡在對戰,實在是分身乏術,以至於最後,他們雙雙死在了餘盡歡與焱墨羽的手上。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啊!一個練氣五重的弟子怎麼可能殺得了我的兒子!”
形意宗宗主在悲傷之餘忍不住大怒,在他看來,這件事如果不是無量劍派在裡面搞鬼的話,他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同時其他的那些宗門強者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餘盡歡與焱墨羽的表現的確是讓他們驚歎,哪怕是換做他們的話,他們也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焱墨羽面對的是一名獸魂武者,而餘盡歡所面對的那名弟子,是兵魂武者。
會被形意宗宗主派去保護他兒子的又豈是等閒之輩,是與獸魂武者齊名的兵魂武者。
而焱墨羽胸口的那一條猙獰的傷口就是那一名兵魂武者所為,最後關頭,那名弟子見自己與少宗主都是無法倖免,在趁著自己的少宗主纏住對方的時候,他在臨時之前沒有對餘盡歡發動最後的一擊,而是對著焱墨羽。
宗主對他有養育之恩,就算是知道這並不能救下少宗主,但是至少他需得報答。
在最後關頭,那一個兵魂武者竟然將自身的魂力強行抽出,化身為一柄長劍,以壓倒性的力量刺破了焱墨羽的血氣護膜,切開了他的面板,斬斷的他的骨頭,還刺穿了他的胸膛!
如果不是焱墨羽反應的快,馬上震偏了這一柄長劍的話,那一柄長劍就會貫穿他的心臟,到時候就算焱墨羽的生命力再強也難逃一死。如果說真的死在了對方的手裡,焱墨羽覺得自己肯定是死不瞑目的,太丟人了。
此時的焱墨羽摸著自己還在流血的胸口臉色有些發白,那一名兵魂武者化身的靈兵有些古怪,刺中他之後傷口久久都不能癒合。
“焱墨羽,沒事吧?”
餘盡歡也看出了現在的焱墨羽看起來剛才受的傷很嚴重,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沒事,剛才那個傢伙煉化的靈兵恐怕有些古怪,不過我還好,堅持幾個時辰應該就沒事了。”
焱墨羽安慰餘盡歡道。
“幾個時辰?那你流血都流死了啊!”
看著餘盡歡那一臉著急的模樣,焱墨羽淡淡一笑,道:“沒事,相信我。”
餘盡歡見焱墨羽貌似不是在勉強自己說出安慰她的話,也只能嘆了口氣。
將這兩個人身上的須彌袋拿走之後,餘盡歡扶著捂著自己流血的胸口的焱墨羽離開了這一塊地方。
在他們離開僅僅是一盞茶的功夫之後,兩名修士看著地上的屍體眼中滿是憤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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