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墨凌軒語氣含笑的對著花明羽回答道,然後接著說道:“我去看看情況,你們暫時呆在這裡。”
說完這句話之後,墨凌軒便起身站了起來。或許是嫌棄直接從而二層走到一層有些麻煩還浪費時間,再加上墨凌軒的眼睛並不是很方便,於是墨凌軒就很乾脆的走到了二層的欄杆處,無視在二層位置的禁制,一躍而下。
反正他現在眼睛的狀況是可以看到那些人體內的靈力運轉的,那麼即使看不到其他的事物,但是從對方體內靈力的運轉情況,墨凌軒也是可以很準確的知曉他們此時所站立的位置。
而在剛才,蝶衣在說完了那番話之後,其他人的人都是一副雅雀無聲的模樣。
他們都不是煉藥師,那自然是對煉藥之術毫無研究。對於有些丹藥以及藥材的見解,也是道聽途說。倘若是讓他們來為剛才那紅衣青年的丹藥做鑑定,他們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就算是剛才出聲的那位老者,即使被紅衣青年認出了是一位煉藥師,但他的見地也是有限的。他是實在不敢攬這個活,畢竟如果說得對了的話,那自然是會名聲大作。可如果說是說的錯了,就算是他相比較其他人,要知道得更多,可是對於那些人來說,只要他說錯了,那便是笑話,別人才不會理會你是否真的比其他人知道得要更多。
正當眾人糾結為難的時候,便見從二層位置飛下來一個人。眾人定睛一看,正是剛才被蝶衣姑娘與那藍管事引進望星樓前往二層位置的三位客人之中的其中一位。
待墨凌軒穩穩的落在鬥臺之上之後,蝶衣心裡的那顆大石這才算是落下了。
太好了,這位老墨公子出面,事情就好辦了。
對於墨凌軒的稱呼,蝶衣是不知道的,但是她聽那個猥瑣中年男子對這位年輕的公子一直都是用老墨來稱呼的,那麼在蝶衣的心裡,也情不自禁的用老墨工資來稱呼墨凌軒了。
在鬥臺下方所站著的紅衣青年在看到墨凌軒出現之後,只是在暗地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他能夠看得出來對方這是跟他一樣,是喬裝打扮的,但是對方的手段實在是高明,讓他一時也看不出破綻。
當然,他的心裡也生出了一種懷疑,對方是不是服用了易形丹。但是因為在氣息上並未感覺出有什麼異樣之處,雖然在心裡有這種懷疑,但也沒有過多的將心思放在這一方面。
畢竟,在他們的這個世界上的,鮮少有高階易形丹的出現。而且高階的易形丹,在煉製之時所需要的草藥,基本上可以稱得上是絕跡了。就算是對方有高階易形丹的煉製藥方,可若是沒有藥材的話,那也只是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罷了。
就算在那紅衣青年的心裡覺得,若是那位煉製出八品破厄丹的人,應該是有可能會煉製出高階的易形丹的,但還是那句話。煉製高階易形丹所需要的藥材,與尋常的易形丹是有所不同的。所以,即使知道配方,也有能力能夠煉製出來,可如果沒有那些藥材,也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在這種情況之下,在那紅衣青年的心裡判斷,對方這應該是使用了極為高興的手法才將自己原本的模樣與氣息做了偽裝。
那紅衣青年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在墨凌軒的身上,忽而一笑,對著墨凌軒抱拳道:“閣下在此時出現,莫不成是應了剛才那位蝶衣姑娘的說法,要來為在下判斷一下,我這築基靈液與玄生丹的情況?”
“嗯。”
墨凌軒此時回答那紅衣青年的語氣甚是冷淡。
蝶衣在之前引領著墨凌軒他們上二層位置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這位老墨公子的性子有些冷淡。而從剛才那紅衣青年能夠拿出玄生丹與那般奇效的築基靈液來看,且先不論這兩樣丹藥的真假,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暫且當成那人的兩種丹藥都是真的來對待。
若是那般的話,那也就說明對方的身份也是需得關注一番的。即在蝶衣的心裡也清楚,他們的主人向來是一個不懼怕任何人的存在,可是沒有誰會覺得自己的敵人比朋友要多會更好一些。而翠依身為望星樓的一員,那自然是不會為自己的主人增加敵人的。
所以在蝶衣看來,無論是這位“老墨公子”,還是那位紅衣青年,最好還是都不要得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