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子當然很多,至於你嘛,呵呵,印堂發黑,沒幾天活頭了。”
吳道冷笑一聲,踏步離開,懶得和這老棺材繼續廢話。
相比於打嘴炮。
他更喜歡做實事。
一萬句辱罵也比不上親手捏碎敵人的頭顱來得痛快。
秦長老不過二次脫胎換骨,且內裡的氣血早就敗了,不復盛年風采。
老實等死也就罷了。
非得跳出來找點存在感。
那吳道也只能提前給他送走了。
不過。
這事急不得。
最起碼不能眾目睽睽之下動手。
待英雄大會事了。
他自會謀劃一番,好好和這老逼登探討交流一下到底誰的日子長!
吳道走遠之後。
秦長老擦了擦嘴角的酒跡,眼神徹底陰森了下來:
“不知死活的玩意,以為入了破繭就無法無天了,老實服個軟也就罷了,老夫也不和你計較。
非要不知死活爭一時意氣!”
插上酒葫蘆塞子。
秦長老招手喚來一位親信弟子,寒聲道:“知會大長老一聲,此人若是得了名額,務必將其送到潭城!
另外。
將春兒和他安排在一個擂臺,老夫要先收點利息!”
此次英雄大會。
齊滄海作為館主,只在乎有多少人加入白鯨武館,對人事任命的安排,乃是大長老在把持。
當然。
若齊滄海有不同意見,長老會也不敢越疽代苞。
兩方勢力雖說在白鯨武館內互相制約。
但現實還是齊滄海的話比較管用,誰讓他是白鯨武館唯一先天呢。
不過。
秦長老相信,齊滄海還不至於為了一個破繭,提前和長老會翻臉。
畢竟。
長老會都是當初巨鯨門的遺老,是白鯨武館的根祖所在,白鯨武館創立之時出了很大的力,可謂勞苦功高。
這麼些年。
齊滄海一直對長老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了長老會樹大根深外,就是不願意背一個數典忘祖,過河拆橋的白眼狼名聲。
長老會的人清楚知道這一軟肋,所以這麼些年才恃功而驕,愈發的肆無忌憚,好些時候都幾乎觸及到了齊滄海的底線。
潭城?
親信弟子聞言臉色微變,知道剛剛那人是得罪秦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