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起來沒人追的上,撞上就是非死即傷,踢出去扔出去的球,傷害力幾乎能與大口徑炮彈相媲美。輕鬆程度簡直比虐鳥還誇張,沒有一點挑戰、沒有一點刺激,哪能提的起興趣?
對抗專案,玩的就是激烈,玩的就是刺激,如果不刺激了,還有什麼意思?
就算是網球、排球、乒乓球、棒球……這些不用直接身體對抗的專案,對李簡的對手來說也同樣危險。
別人的大力球頂多也就是每小時幾百公里的速度。而李簡,要是不藏拙的話,只是稍一用力,就是幾馬赫,甚至幾十馬赫的速度,跟軌道炮的炮彈差不多,沾之既死,擦之既傷。就連觀眾都得冒著生命的危險。
所以,在李簡看來,這些所謂的高對抗的運動,就像是一個壯漢看著圈子裡兩隻鬥雞毆鬥,或是罐子裡兩隻蛐蛐鏖戰。
雖然很激烈,但跟自己這個旁觀的‘人類’比起來,實力層次差別實在太大了,看看可以,下賭注也可以,但親自下場就算了。
對一個全副武裝的人類來說,殺雞、踩蟲子有什麼意思?
李簡的拒絕真的是因為不感興趣,不想欺負人,但落在幾個想要給李簡好看,想要讓李簡難堪的男人眼中,卻以為李簡怕了!
也是,他們雖然玩兒的是沙排,但畢竟也是運動員。臂力比不上舉重的、玩體操的、划船的、扔鉛球鐵餅鏈球的,但也不會比游泳運動員、籃球運動員、足球運動員差,畢竟他們的手臂可是能扣殺出一百五十公里時速的排球。
論臂力,比普通人強的不是一點半點!更何況李簡的體格,看上去跟壯漢完全不沾邊呢?
所以,見李簡拒絕,幾人自認優勢巨大的傢伙自然不肯放棄,努力的拉李簡進坑,邀請、激將、諷刺各種手法,一起出籠。
“來吧,光坐著喝酒多沒意思啊?活動活動吧!”
“就是,李先生該不會只會動嘴吧?其實男人嘛,最關鍵的可不是嘴皮子,而是力量!”
“華夏男人都像你這麼怕輸麼?”
……
李簡雖然因為一直以來的交往的不是親人就是一群同樣賣力氣的糙漢子,再加上記憶中的前世也是用力量碾壓一起道理,習慣於用拳頭說話的兇人,情商不算高。但也絕對不傻。
所以,雖然李簡對幾個人的態度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從幾個人不屑的眼神和挑釁的神態中,還是能夠感覺到幾人的敵意的。
能夠感覺到幾人敵意的不止是李簡,大家其實都不傻。而且作為圈子裡的人,她們更清楚沙排運動員相比於普通人,在臂力上的優勢。
所以,就當李簡一臉玩味兒笑意的看著光頭雷蒙德,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之前被李簡的魅力迷的夠嗆的巴西美女先一步跳了出來,對著雷蒙德諷刺道:
“雷蒙德、杜克、莫雷……你們可真夠有出息的,跟一個普通人扳手腕?呵呵,你怎麼不來找我們啊?反正臉也不要了,還管找的對手是男人還是女人幹嘛?”
“就是,還是跟我們扳手腕吧?你們不就是想贏麼?”
巴西美女話剛說完,庫拉尼科娃也跳了出來,一臉嘲諷的附隨驥尾。
隨著兩個美女率先開炮,之前對李簡最著迷,幾乎快要成為腦殘粉的幾個女人也憋不住了,紛紛附和。
美女們的態度,讓幾個男人有些始料未及,但事已至此,就算為了面子也絕不能退,只能硬撐著了。
於是,被幾根纖纖手指指著的光頭佬雷蒙德,雖然不好意思跟幾個女人頂牛,但躲閃開幾個女人討伐的視線後,還是硬著頭皮的盯著李簡繼續道:
“李,不會是不敢吧?讓女人幫自己掩飾懦弱,可是不爺們!來吧,要不我讓你一個半手,不然兩隻手一起上,我也不介意的!”
這下子雷蒙德也不矯辭掩飾了,直接撕破了臉皮。
結果,雷蒙德話聲剛剛落定,還不等李簡說話,就又有人先一步蹦了出來,截在了李簡的牽頭,這一次是緹娜。
“就這麼扳手腕,也太沒意思了吧?是不是得賭點彩頭啊!”
幾個主動挑起戰端的男人,雖然不知道看起來跟李簡很親密的緹娜,為什麼會在這時候說這種明顯偏向於自己的話,但她的話正中幾人的下懷。
所以,幾人也不多想,對視了一眼後,從桌下拎出一瓶三升裝的洋酒重重的頓在了桌子上,道:
“既然是在酒吧,那就喝酒吧!我們也不欺負你,你輸了喝半杯,我們輸了喝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