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銘被生物鐘叫醒,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了眼睡在身邊的莊曉曼,他直接爬起身走進衛生間洗漱。
誰說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是他救贖了自己,
給了自己一個荒唐的理由。
莊曉曼默默的睜開雙眼,昨晚是個美好的夜晚,她從未如此舒坦過,不求任何東西,只求能擁有對方一晚上。
在秦銘沒來的時候,
她很渴望,
秦銘來了,
她很激動很喜悅很興奮。
洗了個澡吹了吹髮型,秦銘挑了挑眉:“說吧,要多少錢?”
“你這樣說我會很傷心的。”
“別表演茶藝。”
“我真不要錢,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個晚上陪我聊聊天的。”
秦銘沒把她的話當真,當真就是傻子,不過都說大三的女生如狼似虎,看樣子不是假話:“你圖什麼,圖我不洗澡啊?”
“圖你長得帥,力氣大,技術好,圖你說話算話,性格大方…”
“別說了。”
莊曉曼語氣認真的說道:“我說真的呢,真什麼都不要。”
“你究竟經歷了什麼?”
“好吧,就是有點怕,我很怕往裡面陷,特別是你離開後,我被帶去警局知道對方吸毒騙財騙色後就特別後怕;
我覺得有個穩定對我好的也不錯,偶爾給點經濟上的支援就最好了…”
莊曉曼侃侃而談:“而且我覺得作為一個茶藝愛好者,我需要保持操守,要有職業精神,現在開始培養也不晚,你平時也要解決生理需求吧?”
“我斟酌斟酌,還有事呢先走了。”
說著,秦銘就關上房門離開。
莊曉曼坐在床上,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只要女人夠放得開,除了個別人誰頂得住,何況一個十八歲的小學弟。
談錢多傷感情啊,
她只跟有錢人談感情。
哪怕對方不願意,她也不虧,誰讓秦銘長得夠帥又有氣質呢。
…
…
離開香格里拉,秦銘鑽進車裡看了眼後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