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用不著等到明天早上,大概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就有士兵急匆匆到少帥府通報,昨晚關押的主人犯,被人給劫持走了。
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跪坐在床上,稀裡糊塗的聽著房間裡計程車兵跟著王少帥彙報著情況,肖餘生覺得此刻的腦子有些懵。
嗯……怎麼這麼吵,看窗外,天還黑著,自己怎麼會在王一奕的床上。
突然想起來,因為昨天受到的驚嚇和聽到的秘密太多,一般像這種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設定,都會出現在像他這樣的路人甲身上,所以肖餘生苦苦央求著王一奕,才得以在他的房間裡睡下來。
不過那個士兵一看就沒得到過很正規的訓練,不然彙報就彙報,眼神怎麼不時地往自己身上瞄上那麼一眼。
難道是覬覦自己的美色?肖餘生疑惑的打量了自己一眼,確實因為睡姿不好,衣服凌亂,香肩半露,而且從床腳頭帶有試衣鏡的櫃子看去,裡面照著的人兒因為剛睡醒,眼神有些溼漉漉的,確實有些秀色可餐的模樣。
不過,肖餘生攏了攏半露的衣服,撫了撫凌亂的皺痕,自己可是一個標準的直男,不搞基,謝謝。
感受到了床上的動靜,王一奕轉身,揮了揮手,讓通報的人退下,看著床上歪頭,疑惑的人說道:“衣服穿好,不出意外的話,我們今天就能回去了。”
今天,回去?回哪?難道是……
“你找到回去的線索了!”肖餘生一個蹦躂,從床上跳下來,鞋也來不及穿,跳到王一奕面前,“是什麼?”滿臉的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衣服穿好,跟著過來就行。”王一奕看著眼前的人說道,手指忍不住,點了點自己的嘴角,“口水,擦一擦。”說著就頭也不回的出門等待,不過轉頭的那一瞬間,嘴角向上不由的扯了扯,很快消失,某肖在糾結的擦著自己的口水,並未發現。
穿戴整齊後,外面的人已經等候多時,旁邊還有幾個僕人端著早點候著。
“今天處理事情時間會有些長,來不及吃飯的你先吃一些墊一下。”王一奕不慌不忙的說著。
都快要回現實了,還這麼鎮定,肖餘生內心吐槽,但也不由地按照他說的,接過早點,快速地解決。接著興沖沖的看著王一奕,看吧,我吃完了,快出發吧!
王一奕皺了皺眉頭,不語。起身,準備出發,像是想到什麼,接過旁邊管家遞過來的荷包,扔向肖餘生:“路上餓了,再吃。”說完便領著幾個心腹,開著幾輛吉普車出發。
坐在後座上的肖餘生,盯著手中散發著食物香味的荷包,看了看旁邊閉目養神的人:難道,他這是良心發現,覺得既然都要回去了,所以想要挽回一下他在自己心中循循善誘、關愛學員的導師形象?
不過,回想了一下在“不一樣的練習生”中,這位舞蹈導師平時留給觀眾和學員們的印象,突然覺得這個想法有些懸。
道路很平坦,從少帥府開車到達目的地,也不過將將過去半個時辰。從車上下來是天還沒亮,月亮和星星都躲在了烏朦朦雲層中,讓人看不清。
看來,快要下雨了。
不過目的地倒是一片燈火通明,是個氣派的府邸,不過這府邸的周圍圍著一群拿著火把、手電筒和槍支計程車兵。整個場面,有種說不清的肅殺感。
不過,既然這個時代有了手電筒,那為什麼,還要用火把?肖餘生即便面對如此蓄勢待發的緊張氛圍,也都能發出自己的吐槽。
“進去吧。”王一奕說了一聲,肖餘生便跟在他的身後,連同著他那幾個心腹,走進了府邸,在進門前,肖餘生還特意留意了一下,門上掛著的牌匾,鎏金大字粗壯著寫著“金府”兩個大字。
一進院子,便看見躺在地上滿身是傷,昏迷不醒的薛飛,和一臉平靜,等待著宣判的……
“金凌?怎麼是他!”肖餘生湊到王一奕身旁,一臉震驚的問道。
這種狀況,傻子都能猜到,劫獄的人是誰了?不過,幾個時辰前,這人不是才表現的與薛飛毫無關係,讓他誤以為這個人只是同情心氾濫的“白蓮花”。怎麼才過去這麼短的時間,自己所有的認知突然就被推翻了呢!
面前站立的人,不卑不亢,似乎天地間就剩下自己一人,臉上無悲無痛,傲然屹立在那裡。四周是拿著槍支的對著他們兩個計程車兵。
幾個士兵很快的搬來桌子和幾張椅子,放在這庭院當中,王一奕走過去坦然坐下。幾個心腹站在他的桌子兩側。
就差驚堂木了和喊“威武”了。肖餘生看著他們的造型默默地吐槽道。
“你可知你做了什麼?”王一奕看著對面站著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