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任邵言突然之間的暴力傾向,讓許洛洛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她很害怕,等楚甜甜回來的時候,發現許洛洛躲在被子裡抖個不停。
“對不起,許洛洛,我糊塗了,我不應該把你交給你的臭男人,是不是任邵飛欺負你了?你告訴我?”
“我討厭他們兩個,他們兩個全是壞人。”
許洛洛現在的心思,大概是和高中的時候差不多,看到這兩個人因為自己吵架的事,許洛洛得他們兩個是要打架,所以才會這麼害怕。
楚甜甜緊緊地抱著許洛洛,“洛洛,你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我不會讓那兩個人欺負你的,他們也別想碰你一分一毫。”
許洛洛真的是無助的哭了好久,隔天任邵飛再來的時候,楚甜甜就用掃把把他趕出去了。
任邵飛在外面站著半天,抑制不住的在道歉,說自己不應該跟任邵言爭執不休,可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說這些道歉根本就沒有用了。
許洛洛什麼都不聽,楚甜甜還在一直持持續性的想把人趕走。
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最後,任邵飛只好先走了,這是他的戰略性措施,不走也沒有辦法了,怕惹惱了許洛洛,恐怕以後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其實楚甜甜和許洛洛都沒有看到任邵飛臉上有傷,同樣有傷的,還有任邵言。
在許洛洛走了之後兩個人打了一架,任邵言打完架之後就開始高燒,他現在住在一個普通的居民樓裡,條件不算太好。
其實任邵言是可以住更好的條件的,他只是覺得把自己遠離人群,不想被發現,他也不想被記者發現自己的行蹤。
那些記者自從事發之後,一直不停的在跟蹤他,想要報道任邵言過得有多麼清貧,從而來詆譭他,所以任邵言只好躲起來,每天出門也只能戴帽子。
窗簾全都拉上,看不到一點陽光,任邵言自從和任邵飛打架之後已經高燒了將近一天了,這一天的時間他也沒有吃飯,喝水,感覺自己活得像一個行屍走肉一樣。
甚至有一瞬間,任邵言會有一個想法,也許自己就這麼死掉也挺好,起碼不會有那麼多的痛苦。
這些痛苦一直在折磨著他,讓任邵言根本就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那麼自負的去追求許洛洛,意思到現在,沒準許洛洛正在為受傷的任邵飛上藥,他就嫉妒到不行。
任邵言,不想面對這一切,只想逃避。
許洛洛不理自己了,這件事情激怒了任邵飛,當然他生氣的物件並不是許洛洛,而是任邵言。
要不是任邵言突然出現很討厭的攪了局,沒準他現在已經和許洛洛確認關係了,畢竟許洛洛對自己已經很好了,還用紙巾幫他擦頭髮
那一刻,任邵飛都別提有多麼幸福了,但是馬上又墜入地獄了。
任邵言突然出現,許洛洛就被嚇跑了,接下來的發展沒有不說,現在自己還負傷了,而且還被許洛洛嫌棄到不想見面,這一切對於任邵飛的打擊太大了。
所以本來打算既然任邵言已經破產了,就放過他一馬吧,現在完全不是這麼想的,他要把任邵言趕盡殺絕,再也不用顧及兄弟之間的最後一點情面了,他已經忍耐任邵言夠久的了,要讓這一切快點結束才好。
任邵飛是花了不少的錢和人脈,終於在不到24個小時的時間內,查處了任邵言所在的位置,並且派過去了,大批的記者蜂擁而至,有幾個記者甚至上了樓,敲響了任邵言的門。
任邵言正在睡覺呢,迷迷糊糊的,發現鑿門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有情況,因為這裡不可能有任何人過來,他沒有告訴其他人。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記者任邵言第一反應就是立馬起身,他腳下有一點飄,主要是因為一天都沒有吃飯。
現在也已經是深夜了,馬上就是第二天的凌晨了,任邵言悄悄的開啟窗簾的一個邊邊,然後看到外面確實有很多記者在守株待兔。
其實那麼晚,外面敲門,其實他都不用想了,肯定是記者,這讓任邵言很苦惱,他很討厭這種突然被包圍的感覺,好像自己一點主動性都掌握不了了。
許洛洛沒什麼事,這個時候早都應該睡覺了,但是今天卻失眠了,而且失眠的厲害,剛剛只眯了一小會兒,再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一點睡意都沒有。
拿出手機來,想看看新聞,結果一下子看到了任邵言的名字,點進去那新聞之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地址。
地址上面是一個直播的連結,許洛洛實在是管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本來不應該在關心許洛洛的,最後沒有控制自己,然後點開了那個影片,竟然是一個深夜直播。
直播所顯示的畫面,是任邵言的門外,主播一直在敲門。
那個主播也在說自己是記者,門裡面就是任邵言,他現在落魄的要躲在這種破舊的居民樓裡,看到記者來了之後也不敢開門。
線上的觀看人數已經達到了一萬多人,說明這一萬多人不睡覺,都在等著看任邵言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