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只是在走到停車場的途中就停下了好幾次,不過每次最終都是讓許洛洛親到他才願意罷休,每每想到在這城市裡面遍佈的攝像頭,都覺得害羞。
“相親?你沒有搞錯吧?”兩邊同時都在響起這個聲音,一男一女都簡直不敢相信身邊的朋友竟然會讓自己去相親。
溫水杯邊緣留下了女士的口紅印,細細品著這杯中的卡布奇諾帶來的醇香體驗。“我這個朋友不錯的 ,是我老公的朋友,我覺得你們兩個很適合!再說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
這位女士差點就要投來嫌棄的眼神,不過側身一想,本小姐好歹也才剛畢業不久,不至於就已經開始邁入要相親的地步吧,雖說這個是我的同學。
冒起的黑線不知道怎麼去決絕,是你的步伐太快,不是我的步伐太慢,這樣都可以被列為嫌棄物件,這就是在家工作的悲哀啊,來自於內心歇斯底里的吶喊。
表面一副沉靜不透露一絲尷尬,不過由於眼前的女人不僅是自己的同學,還是自己的遠房親戚,在家裡說話還是有一丟丟的參考價值。
“那你的朋友人怎麼樣咯?”一字一句講出來就像是一個智障說話來的似的,這都是幾番思考後的出的,不過現在的念頭話說,應該也見見面沒關的吧?
鄭靜下意識的在內心裡面一直安慰著自己,希望這一切還是能夠朝著自己的方向走去,回想起大學同學的各種奇葩相親經歷,竟然內心有了一點小激動。
女士看到靜靜終於是鬆了口,這就開始熱情的對她介紹著。“我老公這個朋友,人不錯,有能力重點是會做飯啊~”
不知為何,在講到會做飯的時候,很明顯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了些許的激動,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手舞足蹈的描述了起來。
“所以,你是覺得煮飯很厲害?”鄭靜疑問的看著她,終究是不太能懂這個婦女的點在哪裡,難不成結婚後的女性都是這樣,已經要求開始到這麼低的了麼。
眼前的女士頓時停頓在原地,好像聽著靜靜這麼說好像也是這麼回事,“誒呀,這不是重點呢,不過現在的男生會做吃的,肯去做就不錯啦。”
這二根神經的表姐簡直要笑死我,鄭靜已經被逗的沒話說了,眼角已經快要被笑出了眼淚,“那 你說重點在哪?”
鄭靜此表姐可是一個天生的樂天派,不然也不至於就這樣結婚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她看人的眼光如何,畢竟她的老公自己是沒有多大去接觸。
“重點就是在於他乖巧,懂事!家裡面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還給我帶過小孩,煮過飯。”講起來簡直就是自己的男人的優秀版本。
聽起來好像是這樣沒錯,應該說是現在就連我自己都懶得去動手,一個男的肯去做好像是不錯。、
“好哇好哇,可以去見面,反正就是你說的,只是單純的見個面而已,以後有沒有緣分是不可以強求的,而且你不可以在親戚面前說
!”
鄭靜最怕的就是藍姐在親戚面前在說一次,那可就麻煩了到時候還要在親戚面前在解釋一通,想起來都很可怕。
另一邊,在這裡最為燈火闌珊的夜店裡,形形色色的人在這裡穿梭著,舉著酒杯在這小型社會里面尋找著屬於自己的物件,誰將會是下一個自己的目標。
帶著尋找的目標的眼神掃視在整個場子裡,唯有兩個孤獨且絲毫沒有尋找目標的人在前臺坐著,喝著被子裡被精心調製過後的高度酒。
被酒精薰陶過後的臉上依稀帶著紅暈,嘈雜的環境下,微醺的看著在前區搖曳的人群,在隨著這裡的節奏肆意的舞動自己的身體。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叫我來,肯定是有事情要找我吧?”吳良鏞不信任的看著他,畢竟平時見的也多,怎會今天突然安排我來這裡小敘。
二人多年的默契之下,相視而笑,一股帶著陰謀詭計的笑聲埋沒在著轟動如雷的環境裡。
隨後兩個酒杯的碰撞,眼前之男人就是隻言片語都未曾提及,這更加讓自己擔心,各種來自於內心的猜疑以及各種假設都已經在內心浮現。
“你該不會是出軌了吧?然後想要讓我幫你處理?不然你這個眼神實在是讓我捉摸不透你到底想幹什麼。”吳良鏞簡直怕死了這個老鐵。
尤其是像現在這樣子的,你說要是讓人不懼怕也是不可能的,首當其衝想到的就是來自於夫妻之間是否出現了什麼問題。
男子神神叨叨的搖了搖頭,帶著一臉的壞笑,依舊還是默不作聲,帶著可怕的氣息,就是因為這樣詭異的笑聲讓吳良鏞不禁的全身起雞皮疙瘩。
“竟然不是?”相識十多年的情誼在這裡,終究還是想不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