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邵言,我感覺我可以做一段時間這個工作的,反正我現在身體不礙事。”
自從回到任邵言身邊之後,許洛洛有專業的醫生照顧,還有專門給許洛洛配備的營養師,整個人都養得很好。
根本沒有一點身體上的問題,絕對不存在。
“洛洛 ,一切都聽你的,你只是累了記得說就行。”任邵言還是擔心許洛洛硬撐傷害了身體,過生日那天的事,任邵言一直都愧疚,想要好好的補償許洛洛,不想讓她再受傷了。
“放心,我一定會說的。”
許洛洛就算不是為了自己,為了孩子,也不會做那種無腦袋的事。
日子就這麼過著,許洛洛好像表面上有驚冷和諧,但是其實內裡暗潮洶湧。
許洛洛一直沒有放棄想離開任邵言,之所以同意任邵言送她出來教鋼琴,還有一個想法,就是看能不能趁機逃跑。
漸漸在那裡工作也快一週了,許洛洛已經適應了所有的節奏,她已經好幾天都沒有想逃跑的事情了,本著對這些學生負責任的態度,許洛洛可不想教了一半就跑了,還有很多知識需要傳授給這些學子們呢。
然而發生了一點小意外,許洛洛還沒下班呢,就接到了任邵言的電話,說公司有急事,可能不能親自來接他了,要派司機過來。
許洛洛也覺得無所謂,每天都和任邵言黏在一起,這樣下去許洛洛也害怕自己會淪陷,適當的距離是好的,也能讓許洛洛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要走的路。
今天教育機構突然間停電了,大家等了一會沒來電,然後學生就先放學了,課時改天再慢慢補回來,這比許洛洛預想的放學時間早了一個多小時。
外面下起了濛濛細雨,接許洛洛的車還沒有到,許洛洛一向不喜歡麻煩別人,所以也沒有主動給司機打電話,就乖乖的等著他來接自己。
許洛洛還沒帶雨傘,如果帶傘的話,沒準兒自己還可以先跑路,許洛洛可不想被雨淋,所以導致的結果是,最後機構走的都沒剩下什麼人了,許洛洛還在等著。
“嚴桐年,怎麼是你?”
許洛洛在門口正百無聊賴地看著外面下雨的情況,正好就看到了嚴桐年。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一板一眼的樣子,嚴桐年打著一把很大的黑色雨傘,當許洛洛看到他面色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個人眼中竟然有淚水。
“嚴桐年,你怎麼了?”
“許洛洛,你,你還記得我有多久沒見你了嗎?”
想起他們上一次見面,許洛洛大約估摸了一下,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她稍微有些小崩潰,沒想到嚴桐年還挺愛哭的,平時在學校裡走的是高冷男神的路線,還真看不出來他有這樣的一面。
“你怎麼還哭了呀?好久沒見了,有什麼事進來說吧,別在外面淋著雨。”
許洛洛一個人在屋裡面站著,卻讓嚴桐年在外面淋雨,總覺得有點不公平,所以就主動招呼他進來。
許洛洛招呼嚴桐年的時候沒有任何想法,就像許洛洛對這個人,很多感情都已經埋藏在記憶裡,在見面的時候還是很親切,但是卻早已經找不到當初的那種心動。
許洛洛大概是真的很喜歡過他,不過那也是青春的萌動罷了,現在回想起來也只是覺得美好,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太多的感覺了。
至於嚴桐年對許洛洛造成的那些傷害,許洛洛好像都記不清了,她向來是個既吃不記打的人,過去的也就過去了。
嚴桐年走到許洛洛跟前,但是卻沒有進去,似乎在故意的保持距離:“許洛洛,我很想你。”
“別說這個了,你怎麼還不進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會兒你的身上可要淋溼了。”
許洛洛關心的和嚴桐年想要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兒,在嚴桐年這裡,他和許洛洛是被拆散的一對苦命鴛鴦,再見面的時候必然用眼淚來表達彼此之間的苦情。
但是許洛洛卻沒什麼感覺,許洛洛只覺得,再見面覺得這個人挺親切的,卻沒有想過再往深了發展。
“許洛洛,我知道你在任邵言身邊都是被迫的,我也知道你懷孕了,但是如果你想跟我走的話,我會義不容辭,馬上就帶你離開。”
外面的雨果然越下越大了,喧囂的讓許洛洛整個人都無法思考。
確實是,這幾天許洛洛都一直沒有想過逃跑的事了,這是非常頹廢的一種表現,許洛洛必須改掉這一毛病。
比如現在嚴桐年主動提出可以帶她走,她應該滿心歡喜的同意才是,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的,詭異的猶豫。
憑藉嚴桐年的家世和背景,主要是他的財力應該是可以幫助自己完成這一切的,許洛洛瘋狂的心動,也許可以離開的。
“許洛洛,我知道你想走的快點跟我走吧,不要讓任邵言能困住你,那個男人不值得你任何的愛,他就是一個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