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總算是死掉了,可真的是有些難搞呀。”
王有德捂著自己的胸口,他這個時候要不是情況很不好的話,他說不定就要對其他的兩個傢伙出手了。
宋子實這傢伙一連被破了自己佈置的陣法,現在的他的情況比之王有德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他們三人之中情況最好的一個的話,自然是 毛天縱這個傢伙了,之前傀儡爆炸的時候並沒有波及到他,而苗天的爆炸則被他給阻止了。
毛天縱來到了苗天的屍體邊,一隻手握著自己的劍想要拔出來,但是他卻感覺到一股吸力從劍上傳來,竟然是想要吸食他身體之中的血液。
毛天縱連忙鬆開手,這劍恐怕是吸食了苗天這傢伙一身的血液之後比之之前更加的嗜血了,再這樣的下去的話可就真的離噬主不遠了。
毛天縱從苗天的身上的衣服撕下一條長布,將之前劃破的手掌給包裹了起來,緊接著雙手調動著靈氣將那柄劍給拔了起來。
拔起來之後的第一時間就收入了劍鞘之中,劍上面的那股吸力也才算是消失了。
毛天縱看著腰間的寶劍,他知道自己之後用這柄劍的時候要多加小心了,最好是儘量的避免這東西接觸到血液。
說不定等長時間沒有接觸過血液之後,對於血液的渴望就會降下很多,但是否會這樣他自己也不清楚。
毛天縱看著一邊的王有德兩人,他這邊有心出手,但是這柄劍現在他是不敢用了,也只能是放過他們一馬了。
“我很快他們就要回來了,我們還是將我們現在這個模樣給搞一下吧。”
王有德很清楚剛才的動靜必然會將之前離開的築基期給吸引過來的,到時候他們也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而沒過多久剛才離開的四名築基期就回來了三個,而且這三人的身上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血氣,很明顯是將剛才的李慕元給擊殺了。
三人落地之後對著自己這邊的人進行了一下詢問,在瞭解清楚這邊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之後就驅使著飛劍帶著他們離開了。
至於苗天那傢伙的屍體則連處理都懶的處理了,因為他被毛天縱的那柄劍直接就吸成了乾屍,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認出來是他的。
更重要的則是這個時候他們突然同時收到了白骨上人的傳訊,讓他們馬上回去。
他們對於白骨為什麼突然叫他們回去很是疑惑,但是也還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去。
而就在他們離開之後,一邊的天空之中一個傢伙驅使著飛劍就落了下來,直接就站在了苗天的身邊。
“第一個,收穫的時候已經到來了。”
將苗天的屍體給收入到了儲物袋之中,緊接著就離開了,而他所去的方向也是白骨島。
另一邊的木湖紀也收到了白骨上人的傳訊,看著自己懷中的馬文達他有些遲疑,現在他這樣的身體狀況還能承受回到白骨島的顛簸嗎?
他之所以能從李慕元那傢伙的手中掙脫就是依靠著馬文達給他的那間保命的東西,他自然不可能隨隨便便的拿馬文達的命去進行賭。
再三思量之後,木湖紀選擇了先不回去,等到馬文達的情況穩定之後再回去。
另外一邊對苗天那邊和馬文達這邊另一名築基後期出手的三個傢伙也收到了這一條傳訊,他們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打算將面前的這個傢伙給解決了之後再回去。
原本糾纏的兩個傢伙,已經被他們給解決掉了一個了,這一個也到達了極限了,根本就耗費不了多少的時間。
王有德在回去的路上也聽到了傳訊珠之中的內容,這也讓他有些搞不懂白骨要搞什麼。
這個時候他回想起苗天的死,總感覺這裡面好像有著什麼蹊蹺一樣。
可是這明明就是白骨佈置的局,而他這邊也已經看破並且自願成為一枚棋子從而擊殺了苗天。
這一切明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他總趕緊這裡面好像有著什麼問題,但是他也明明記得自己並沒有將什麼東西給忽略掉。
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頭緒來,他這邊也只能當做是自己多想了而已。
另一邊的毛天縱則是撫摸著手中的寶劍,從之前這傢伙想要吸食自己的血液開始,他有些懷疑這劍自己是否可以駕馭的住。
他們作為劍修的,第一重要的就是可以很好的驅使著手中的劍,從而將自身的實力給發揮出來,可是現在的他彷彿被這一柄劍給控制著,這讓他怎麼可能不懷疑呢?
可就這樣放棄這柄劍也是他不能接受的一個情況,他一時之間就陷入到了一個兩難的地步之中。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只需要自己隨身攜帶兩柄劍,這一柄劍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去進行使用就可以了。
這個辦法一可以減少他對於這柄劍的依賴性,二則是遇到危險的時候還是可以用它來將麻煩給解決掉。
宋子實那邊則是一門心思的想著自己的陣法不會被隨隨便便的破解,或者破解之後對於他這個佈置陣法之人的反噬威力能大幅度的降低下來。
白骨的這五個徒弟,其中王有德主修符篆,苗天主修體術,宋子實主修陣法,毛天縱主修劍修。
馬文達這個傢伙反倒是這五個傢伙之中最平平無奇的一個傢伙了,和其他的修煉著一樣,並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