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樣好嗎?”張志恆看向站在門內暗處的秦風,不由問的。
“有什麼好不好的?只是一場交易。交易結束,大家兩清。”秦風裝模作樣的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語氣平淡的說道:“毛司房有毛司房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師傅,恐怕此事不能善了啊。”張志恆看向門外消失的劉萌萌,提醒道:“畢竟是劉家的獨子。那劉詩語又會怎麼辦?”
“那是他劉家的事,與我毛司房何干。他還能從宗門給我壓力嗎?”秦風不屑的說道:“宗門給我壓力又如何?反正都是倒數第一,沒有人在乎。大不了不幹了,辭職遊玩,無憂無慮,豈不美哉。”
“師傅,咱可不能這麼想啊!”張志恆馬上勸解道:“師兄弟幾個這一次宗門大比,肯定拿到好成績。到時候看誰敢說三道四。”
“我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主張。你們幾個好好參賽就行了。”秦風說這句話,揹著手便離開了。
“劉家真以為在這雲泰城天下第一嗎?他要敢動師傅,我就讓他認識一下王家是誰!”王思琪從大殿的柱子後走了進來,直言不諱的說道。
“思琪,不要衝動。師傅有自己的辦法,貿然犯進會打亂他的計劃的。”李月蓉跟在王思琪身後走了出來,語氣深長道。
“哼,他劉家最近很活潑嘛!”王思琪雙手盤於胸前,陰陽怪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劉萌萌啟用了極品火靈根,他爹整個人都飄起來了,到處跟人說他兒子未來不可估量,怎麼怎麼著的。沒有師傅得幫助,他算什麼呀。”
“大師姐,禍從口出。你是王家的人,要注意言辭,這話若是被別有用心的人聽到,恐怕會大做文章。”張志恆看了看門外,發現並沒有人偷聽,提醒道。
“志恆,你就是太謹慎了。這是哪兒?毛司房!哪有別人啊!”
張志恆一聽王思琪這麼說,竟然無言以對,只能搖搖頭,不再說話。
李月蓉看到這一幕,臉頰泛起一絲笑容,按住王思琪的腦袋,語重心長道:“志恆說的沒錯!師傅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內外交夾。我們做徒弟的,的確要謹慎言行,千萬不能給他人留下把柄,去為難師傅。”
王思琪一聽若有所思,用力的點了點頭。
秦風的確有自己的計劃,從那日被宗主叫去之後,就感覺到整個宗門無論是內部,還是外部都充滿了威脅。
內部勾心鬥角,互相排擠,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在排擠自己,而且莫名的齊心。
難道我的前身做了什麼憤世嫉俗的事嗎?讓這麼多人記恨?這個問題我還不能問,問了就暴露了。
導致秦風現在就很難受。
前有大金脈李長生,後有樂金鋒步雲凱,圍觀捧臭腳的另有幾個。
誰都不是善茬?找麻煩的能力,簡直就是一個頂倆,一有事兒就去宗主那告狀,噁心秦風。
其中最讓人生疑的便是鮮于高興,看似和藹可親,但經過秦風的多方打聽與暗中調查,發現這個人並不是傳說中的心胸闊大,反而新澤堂坐上宗門第一的位置充滿蹊蹺。
去年大比之日,很多有潛力的脈門弟子無故受傷,導致參加不了大比,而其中大部分的人都不是新澤堂的人。
宗門內部,如履薄冰。秦風不僅要取得名次,完成任務,還要保障徒弟的安全。
而外部更加嚴峻。
劉家今天早上就派人過來,進行了“友善”的溝通。至於溝通了什麼,無非就是想知道啟用靈根的方法和一些修煉上的問題,比如說快速提升境界等等。
秦風的回答也很簡單:滾。
而云泰城因為劉萌萌的突然出現,彷彿打破了平衡一般。四大家族互相牽制,明面上如縷春風,和藹可親,可暗地裡在做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誰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