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教練，你過分了啊，你收我的時候可是4000塊錢的，咋給人家這麼便宜啊？”
???
張南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小妮子反了是吧？我什麼時候收了你4000？
不過這話說得很有水平啊，也算是變相幫他說話了。
“哎，小希，”
“你也不虧啊，剛才看你車開得那麼好，我一高興，不是獎勵你400塊錢了？實際上我也才收了你3600而已。”
這話一出，劉希的大眼睛一瞪，你啥時候獎勵我400塊了？你才給我了200塊，有100本來就是我的，另外100是賭輸給我的！
可是張南身邊的三個女孩一聽，全都傻眼了。一路問過來，真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教練啊？
“教練，在你這裡學車還有獎學金？”
“呃，”張南的臉上繼續堆滿了笑容，“是啊，劉希同學學得實在是太好了，我忍不住就獎勵了她400塊錢。”
張南吹起牛逼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們要是現在報名，然後半小時內把科目一考過去，我就獎勵100塊。”
劉希：……
其他三人：……
……
等楊朋開著小電爐風塵僕僕從外面趕回來的時候，生米早就煮成了熟飯，張南已經幫人家填好了表格，並且把錢收到了口袋裡，只差帶去大廳報名了。
在楊朋車上練車的可不止劉小青一個啊，還有其他學員，有學員也告訴了他啊。結果從酒店裡趕回來時，人沒了。
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啊，點背唄。
張南卻笑眯眯向他走了過來，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
“楊哥，這仨學員本來先到你車那邊問學車的事兒的，你不在啊，然後就跑來過我這兒了。”
楊朋擺擺手，倒是顯得很大度：“沒事，沒事，這都是自願的，我也不在啊，訓練場基本上每天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謝謝楊哥啊，改天請你喝酒。”
“對了，我有個事兒很好奇，昨天下午，你為啥要坐在那個最醜的女孩身邊？不是還有兩個身材好的，更漂亮點的？”
一聽到這個，楊朋就有些心疼了，就因為那個女孩啊，早上沒有退房，還想著繼續和那女孩在酒店再下一盤象棋，結果錯過三個學員啊，還是三個女學員！財色兼丟！
“楊哥？”
“咳咳，很簡單啊，這種第一次見面的場合，肯定要挑最不起眼的下手，第一，因為不起眼，其他人不會和你搶，第二，最容易得手啊。”楊朋給出瞭解釋。
“這……”張南翻了個白眼，總算明白了，“那……得手了？”
“是啊，然後不就丟了三個學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