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高磊在1987年加入安德魯山聯盟倫敦分割槽,這之後關於他的公開資料都被銷燬了,他從此變成了一個隱形人。在你從安德魯山發發現的那些資料中,我才知道了這個實驗。”
“而你剛剛看到的就是加入了活性劑的體表細胞,你能分清楚哪個是你的嗎?”
黃衡輕輕抬起手臂,手腕上的蛛絲噴出粘到陳淺的肩膀上。
“這件衣服是我上週新換的!”
陳淺將肩膀上那些粘乎乎的蛛絲扯下來,看著黃衡繼續道:
“你們所有饒生物樣本我為了研究都採集過,第一個是你的KI細胞,而第二個是陸青橙的,第三個是樂依依的,第四個是一個普通饒。”
“你她也是異人?”
黃衡皺起眉頭。
“也許是異人,也許是寵物使者。不過肯定不是那種被颳了一刀就哭抹淚的女孩。我只是告訴你實驗的結果,這之後的事情你自己慢慢考慮吧。”
黃衡回到休息室的時候陸青橙正從箱子裡面翻找著自己的杯子和牙刷準備去洗手檯洗漱,黃衡看著她笑著道:
“這裡是辦公的地方,我們住在基地上面。”
“是嗎,那你幹嘛將箱子提了下來啊。”
“還不是你的,你叫著臉要毀容了讓我趕快治療,不然我怎麼會直接來到這裡!”
兩人互相抱怨完相視一笑,陸青橙將手裡的牙刷和杯子塞到黃衡手上,合起箱子手一揮:
“前面帶路!”
電梯直接到霖上二層。推開自己的房間後,裡面的空氣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被子也是新換上的。
只是黃衡根本不知道是誰幫他換上的。
空調開到合適的溫度,不多時候裡面已經溫暖起來,黃衡站起來拍了拍側面的門道:
“這邊是洗手間。”
黃衡的房間是由安溪寵物醫院的坐診室改造的,由龔磊重新負責裝修。那時候的二科還沒有像今一樣大手大腳,所以黃衡的房間和普通的旅店沒有什麼差別。
而自從黃衡不再提起將安溪寵物醫院重新開張的事情後,蘇徹接過龔磊的權力將第三層改成了員工宿舍,以便第二調查科的這些光棍們生活。
黃衡盤腿坐在床上聽著電話裡面的林淪在彙報著今的巡邏結果,林淪已經其他的幾個寵物使者帶著隊出去之後只找到了一個白色的大蛋。
她放下手機後一邊敲著那個蛋殼,聽起來這東西里面是空心的,但是外壁很厚。林淪指揮著吊車將這東西掉到卡車上後從車廂跳了上去,衝著下面還在拍照的學生們大聲道:
“今的藝術展就到這裡了,你們要是對這種型別的展覽感興趣的話請在聖誕節前往西城影視基地參觀,記得展示手機裡的照片,門票優惠半價啊!”
蛋殼在聽見林淪的話之後微微搖動著,像是在抗議。而此時卡車已經發車,將這種搖動徹底掩蓋住了。
林淪輕輕拍了拍身邊的白色巨蛋,笑著道:
“老實一點,不然的話我讓黑霧重新透進來了。”
……
換上了白色長袍睡衣的陸青橙坐在床邊用乾毛巾擦著自己的長髮,她的眼睛丟在一旁的桌子上,雙目無神地低頭想著什麼。
要是沒有陳淺的那一番話,黃衡還以為她只是因為今晚的變故而驚恐呢。
“長州那邊怎麼樣?”
黃衡輕輕點開電腦裡面的鋼琴曲《水邊的阿狄麗娜》,一邊問道。
這曲子不是原版,而是黃衡委託唐馨遠在她彈奏的時候錄製的。黃衡在夕陽映照的樓道里面聽到這曲子的時候驚為人所奏,在熟悉了唐馨遠後自然不會錯過再次聽到的機會。
只是曲子還在播放,心境卻不同以往。
“還好吧,雖然名義上是在老爸的公司裡面打工。但是你是瞭解我的,三打魚兩曬網,還沒有上兩班就跑著出去玩了,到最後工資扣得只能買兩顆菠蘿了。”
“還有人敢扣你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