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撞上這種事兒,她覺得沒臉見衛無了。
過了好一會兒了,雙兒的臉頰沒那麼燙了,還沒見到衛無回來,她又不禁擔心,衛無是不是傷重的走不回來了?
她正準備出去再看看吧,衛無就扶著山壁虛弱的走回來。
他面色依舊蒼白,毫無血色,走兩步路都要歇息一會兒。
雙兒忙上去攙扶著他,眼神瞥向別處。
衛無……只穿了一件到處漏風的中衣,還有一件褻褲。
他的中褲那天晚上給他烤乾了,她收起來了,因為衛無一整天都在睡,她忘了問他穿不穿了。
昨夜到床上時她才想起來衛無的褲子,但是那時候更多心思是擔心他,這褲子什麼的,她就忽略了。
衛無耳尖泛紅,滿臉不自在,由雙兒扶著到了石床上。
立馬拉著薄被蓋著上。
雙兒也一直瞅天瞅地,沒看他,等發現他被子蓋好了,她忙拿端了一盆水,擰乾帕子遞給他。
衛無垂著眼接過來擦了擦手。
只是擦手的時候,兩人的眼睛都沒看對方,都不知道在看什麼。
氣氛有些靜謐。九桃
衛無擦乾了手,道了一句多謝。
雙兒接過來,把帕子洗了,又將之前烤乾的中褲遞給他。
衛無又道了一句,多謝。
在被窩裡摸摸索索的把中褲穿上。
期間扯動了傷口,衛無眉頭皺了幾次。
“好,好了嗎?”雙兒背過身,小聲的詢問。
衛無輕嗯。
雙兒這才轉過頭,見衛無已經躺好,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關心道:“好像不熱了。”
“嗯。”
她的心又往下放了放,“今天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她看他都能下床了。
衛無還是嗯。
那老者的藥確實有用,今日傷口的疼痛緩解了很多。
一早上他是內急憋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