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喝著!”
刑房裡的桌上擺了些酒肉,剛給犯人上完刑計程車卒連手上的血都不擦一下,坐下就開始吃喝。
甚至吃的高興,還舔下手指,把上面不知道是滷肉的油脂,還是上刑時沾的活人的血肉給吞下去。
朱大毛一隻腳踩在凳子上,端著酒碗吆五喝六。
“我說兄弟們!”朱大毛大聲笑道,“咱們這天天血糊連了拉地,除了他孃的給人上刑就是給人上刑。今兒咱們玩點高興的!”
一隻耳湊趣道,“大毛哥,玩啥呀?”
朱大毛一指綁在椅子上的南城二爺,“看他被玩呀!”
南城二爺冷冷一笑,“士可殺不可辱!”
朱大毛一愣,“誰辱你?是要玩你!”
正說著話,咣地一聲,刑房厚重地鐵門被開啟。
“快走!”
獄卒連打帶踹之中,幾個瘦弱且驚恐地男子哆哆嗦嗦地進來。
朱五登基漢王,連翻生長勝仗之下,大漢的基業更加穩固。可是穩固的同時,許多明令禁止的事也悄悄的冒出來。
正如南城二爺所說,人的慾望是禁不住的。
以前禁的歌舞妓私下裡偷偷開了,賭場也開起來,甚至一些文人雅士鍾愛的相公房也重操舊業。
被獄卒帶進來的幾位,就是找相公計程車子文人,和被找的清秀相公。
文人雅士麼,有點特別的愛好也屬正常,三扁不如一圓麼。
這年月的文人士子也多喜歡身邊帶幾個面容清秀的書童,閒來無事吟詩作對,彈琴吹簫。
找相公算不得什麼大事,但落在朱大毛這樣粗痞手裡,就倒了大黴。
當日朱大毛得了線報說東城有個院子,裡面歌舞酒妓一應俱全。興沖沖的帶兵衝進去,可當當場就傻了眼。
男地抱著男地嘴兒,男地抱著男地啃。踹開一間屋子,被子裡兩個男地沒穿衣服狗似的在一塊兒,還他媽在動呢。
當場,這幫治安司的大頭兵,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關了好幾天了,想不想回家?”
相公們被踹到牆角,畏畏縮縮的不敢抬頭,朱大毛這麼一問,頓時全抬起頭來,滿臉期盼。
誰不想回家?這哪裡是人待的地方?分明是閻王殿!
朱大毛一口氣喝了半碗酒,又說道,“現在給你們兩條路,一是老子派人通知你們家裡,媳婦老孃七大姑八大姨,爛眼睛二舅母等,讓他們拿錢來贖人!”
說著,朱大毛指著被綁著的南城二爺,壞笑道,“二麼,你們看著沒?被綁著的那位,長一副好皮囊那位。玩他,誰玩了他,把他玩美了,俺就放他回家!”
南城二爺掙扎幾下,雙目通紅,“我草你大爺!”
“嘿嘿,俺先讓這幾位大爺,C你!”朱大毛滿臉壞笑,看著幾位相公,“給個痛快話!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