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有想到許逸軒一直在幫她。
想著,忍不住道:“你相信我?”
她的眼睛很靈動,像冬日的白雪,清澈乾淨,神情怡然卻又滿懷愧疚與謹慎。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笑了笑,“為何不相信?你連我的病都治得。”
喬殊殊看著他的臉,動了動嘴唇,臉一紅,突然間轉身跑進了家裡。
許逸軒望著她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喬殊殊一回去後,便聽楊氏說黃氏跟賀氏好多天沒有吃飯導致昏迷不醒了,娘正在醫治,喬殊殊急了,一進去便見他們兩個床頭上分別掛上了鹽水。
喬殊殊渾身一顫,愣在了門口。
瓶身並沒有貼瓶貼,不知道里面溶解的是什麼藥,但想來應該是維持身體營養的藥物。
淼氏看了一眼喬殊殊,沒有說什麼,平靜的跟他們兩個分別吸了氧用上了心電監護。
喬殊殊倒吸一口涼氣。
震驚之中將滿懷擔心的楊氏拉了出去。
“娘掛在他們床頭的東西是什麼?”
楊氏生怕黃氏他們出什麼事情,但看到是喬殊殊問的時候,還是回覆道:“你說的是那個藥呀,那是娘特地做的,反正不管是什麼病,只要用上了這個絕對能好。”
說著楊氏就要進去,喬殊殊趕緊將她攔了下來,“娘是這幾天會這個的還是以前就會?”
喬殊殊腦子轉得飛快,如果是這幾天會的的話,說明有人佔了孃的身體。
“以前就會了呀。”楊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將手探向她的額頭,“妹子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事,我沒事……”
喬姝姝呆呆的搖了搖頭。
腳不自覺的往孃的屋子裡去,只見二哥他們還躺在床上,喬殊殊走到二哥床頭,猛的將那厚重的簾子拉開,果不其然,裡面有一臺心電監護,再掀開被子,只見他身上早就已經裝上了血氧儀,血壓計……
四哥五弟他們也一樣。
她早就應該想到的,早就應該懷疑的,都怪她太過於自大,從來都沒有想過還有人會跟她一樣是穿越過來的。
她再走到房間中間,移開地窖旁邊的一把椅子,掀開後一節長長的樓梯黑暗望不到頭。
剛要進去便感覺到有人朝這間屋子靠近,趕緊關上,端端正正的坐回椅子上。
淼氏進來看了她一眼,“鎮國公府的千金,最注重的應該就是自己的名聲,你跟許逸軒走那麼近,不像是你能做得出來的。”
喬殊殊心猛的一疙瘩,勾了勾嘴角道:“娘我錯了,我是想著如今已經跟鎮國公府沒了關係,也就不需要再注重那些了,更何況女兒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你是沒注重過這些,還是說你壓根就從來沒有這個觀念?”
她不是這個年代的人,自然不會看重這些。
喬殊殊嘴角僵了僵,“畢竟我被賣到過逍遙樓,也就將這些都看淡了。”
曾經的千金多麼金貴,卻被賣到那種地方自然受了沉重的打擊,後面消極也不是不可能,但淼氏卻知道……
“你不是我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