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大聖身形巨大,手持一面圓盾,背插二十四支標槍,擋在了李悅然的身前。
長生看著飛天大聖,愣了一下,隨即把一雙電光眼對準了飛天大聖,兩道電光激射而出。
飛天大聖半跪在地,舉著圓盾,擋住了電光。
長生有些驚訝,飛天大聖手中的圓盾竟然如此厲害,輕易就擋住了他的電光。
他咬著牙,加大了力量,再次向飛天大聖射出了兩道電光。這兩道電光威力十足,帶著一股肅殺之氣,從長生的眼睛裡噴射而出,令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寒。
嘭的一聲,兩道電光再次打在了飛天大聖的圓盾上。這一次,圓盾震顫,飛天大聖的身子也抖動了兩下,但是,圓盾還是沒有被打破。
長生連續噴射出電光,耗費了很大的氣力,正要喘一口氣,飛天大聖從背後抽出了一支標槍,朝長生投擲過去。
這標槍勢大力沉,長生不敢接,連忙躲閃。標槍飛射而出,射中了幾十米開外的一棵大樹,把大樹射了一個對穿。
夏禹朝李悅然招了一下手,叫道:“李師姐,快走。”
李悅然看著飛天大聖,那冷若冰霜的臉上現出了驚訝的神情。
李悅然聽說夏禹在宗門大比武的時候,使出了鎮邪戰甲、鐵笛仙人這兩件靈寶,已經很驚訝了,沒想到,夏禹又使出了飛天大聖,這第三件靈寶。
元武境七重修為、十六歲的少年,竟然使出了三件靈寶,這感覺就像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靠自己的本事賺了一個億,這種事情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
夏禹叫道:“李師姐,別愣著了,快走啊。”
雷長龍他們紛紛使出了輕功,向這邊跑過來,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李悅然翻身上馬,和夏禹一起向前方跑去。
跑出了一段路,夏禹回身看了一眼,茂密的樹林遮擋住了雷長龍、長生他們的身影,他們被甩在了身後。
夏禹長出一口氣,把飛天大聖召喚回來,飛天大聖化作一道金光,鑽入了夏禹的頭頂。
李悅然詫異地看著夏禹,問道:“你的這些靈寶都是哪來的?”
夏禹說道:“都是我自己煉製的。”
武者想要獲得靈寶,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方法是自己煉製,第二種方法是奪取別人的靈寶。
第一種方法最常見,第二種方法雖然可行,但是,實施起來難度很大。
李悅然皺著眉頭,心裡的疑問更加濃重了,說道:“你是元武境七重的修為,竟然能夠煉製靈寶,還煉製了好幾件靈寶?”
李悅然感覺,夏禹的出現顛覆了她對武道的認知。
夏禹說道:“凡事都有例外,我就是那個例外。”
李悅然還想和夏禹說幾句話,這時,呂繼業騎著馬,跑了過來,裝出一副關切的模樣,問道:“李師姐,你沒事吧?”
“沒事,”李悅然瞟了呂繼業一眼,滿臉的鄙夷、厭惡,絲毫也沒有掩飾。
李悅然最討厭的人就是拋棄同伴、獨自逃生的人,現在,李悅然對呂繼業是厭惡頭頂,瞧不起到了極點。
呂繼業臉皮厚,不在乎,嘿嘿笑著,湊到了李悅然的身邊。
夏禹在旁邊說道:“喂喂喂,你離李師姐遠點,李師姐受不了你身上那股蒼蠅味兒。”
呂繼業惡狠狠地瞪著夏禹,敢怒不敢言。
夏禹、李悅然和呂繼業擺脫了雷長龍他們的追殺,趕了兩天的路,終於抵達了玄武宗。
夏禹上前敲響了玄武宗那兩扇高大、厚重的山門,過了一會兒,山門開啟,一個弟子探出頭來,打量著夏禹、李悅然和呂繼業,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李悅然剛要說話,呂繼業就牛氣哄哄,走上前來,揚著頭,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是呂繼業,老宗主呂恆新是我親爺爺,現在的宗主劉光裕是我姑父,我是來當下一任宗主繼承人的。”
那玄武宗的弟子皺起了眉頭,看著呂繼業。
李悅然在旁邊說道:“這位兄弟,我們是朱雀宗的弟子,奉了我家宗主之命,前來為劉師叔祝壽的,這位呂公子是我們的同伴。”
李悅然拿出了江松齡的書信,還有朱雀宗的令牌,遞給了那玄武宗的弟子。
那弟子看了看李悅然,文質彬彬,是個正常人,否則的話,光看呂繼業那德性,這弟子早就把他們趕走了。
弟子接過了書信、令牌,說道:“你們在這等一會兒,我去通稟一聲。”
“有勞小兄弟了,”李悅然朝那弟子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