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強掄起的拳頭停在了半空,看著夏禹,說道:“怎麼,你害怕了?現在跪在地上給我磕頭求饒,我或許會發發慈悲,饒你一條小命。”
夏禹說道:“宗大師,你誤會了,在那些吹牛((逼bībī的小丑的面前,我還從來沒怕過。我想說的是,大廳裡空間小,打起來容易傷了無辜人。”
宗強火冒三丈,把拳頭攥得嘎吱嘎吱直響,說道:“對付你這麼個下((賤jiànjiàn的家丁,在這大廳裡就足夠了,別說我欺負你,我不動用真氣,咱們就比試體術。”
武者和凡人的區別就是,武者開了竅,能動用真氣,凡人只能修煉體術。不過,比較體術的話,因為淬鍊筋骨的原因,武者也遠在凡人之上。
夏禹說道:“好,宗大師不動用真氣,我也不動用真氣,咱們就比試體術。”
宗強和夏禹擺開了架勢,準備較量。
宗強惡狠狠地瞪著夏禹,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話,“((賤jiànjiàn民,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我會叫你生不如死,一輩子癱在(床chuáng上。”
夏禹皺了一下眉頭,心想,這個宗強詐騙、囂張還歹毒,渾(身shēn上下沒一點值得夏禹留(情qíng的地方。
“好吧,既然他這麼壞,那我就可以放開手腳了,”夏禹在心裡說了一句。
宗強攥緊了拳頭,大吼一聲,衝向了夏禹。
吳良德和賓客們在旁邊看著,說道:“大師不愧是大師,單單體術就這般厲害,那個家丁真是不知死活。”
“一個下((賤jiànjiàn的家丁,能死在宗大師的手裡,也算是他的造化。”
“今天這壽宴真好,不僅有酒喝,還有戲看。”......
宗強氣勢洶洶,衝向了夏禹,夏禹沒有躲閃,而是迎著宗強衝了上去。
宗強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心裡說了一句:“真是不知死活。”
宗強想著一拳打在夏禹的眼睛,先給夏禹打出一對熊貓眼,化化妝,然後再把夏禹的手腳打斷,讓他一輩子癱在(床chuáng上。
宗強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夏禹突然彎了一下腰,伸出雙手,抱住了宗強。
吳良德和眾賓客在旁邊看得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說道:“這家丁連體術都不會,竟然使出這種市井無賴打架的招數。”
“他還抱住了宗大師,一會兒該不會張嘴去咬宗大師吧?”
“扯頭髮,抓臉,用腳踹,老孃們兒打架都喜歡用這幾招。”
“哈哈哈~~~”
眾人正在大笑,突然,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只見夏禹抱住了宗強,一發力,把宗強舉了起來,(身shēn子向後仰去,一個倒栽蔥,把宗強摔在了地上。
落地的一瞬間,宗強慌忙調動真氣,護住了頭顱、脖頸,要不然,夏禹這一下子就把他的脖子摔斷了。
夏禹鬆開了宗強,宗強爬起來,面目猙獰,像一頭髮瘋的野獸,咆哮著,再次衝向了夏禹。
夏禹再次迎著宗強衝上去,抓住了宗強,手腳並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也沒看清夏禹使出的是什麼招數,反正宗強是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個((賤jiànjiàn民,我
要殺了你!”宗強的怒火已經竄到了天靈蓋,聲嘶力竭地叫嚷著。
宗強爬了起來,腳跟還沒有站穩,夏禹又一個閃(身shēn,衝上前來,抓住了宗強,高高舉起,重重摔下。
宗強沒來得及調動真氣做防護,被夏禹摔得頭暈目眩,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夏禹向後退了幾步,嬉皮笑臉,說道:“宗大師,我知道我是個家丁,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師,可是你也用不著這麼讓著我呀。”
“我(日rì你姥姥!”
宗強被夏禹氣得爆了粗口,跳起來,餓虎撲食一般,撲向了夏禹。
夏禹使出的是地惡星的武技——搬山倒,依靠體術對戰的話,沒有任何武技能勝過搬山倒。
(在《水滸傳》中,地惡星為沒面目焦(挺tǐng,擅長相撲)
夏禹擺好了架勢,看著宗強,像是一張張開的大網,等著獵物自己投進來。
宗強衝到了夏禹的面前,夏禹再次抓住了他,一個大回旋,嗖的一聲,像扔沙包似的,把宗強扔出了大廳。
宗強狼狽不堪,灰頭土臉,摔了一個嘴啃泥。
“我要殺了你!”
宗強跳起來,一股殺氣迸(射shè而出。
夏禹指著宗強,說道:“咱們可是說好了,比試體術,不能動用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