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海看著夏禹,說道:“小子,你今天是插翅難逃,還是識相點,放了何守正,我饒你不死。”
夏禹說道:“敵人擁護的,我必須反對,敵人反對的,我必須擁護。你們是我的敵人,你們越讓我放了何守正,我越不放。”
“你!......”魔海指著夏禹,氣得渾(身shēn發抖。
古云海叫道:“主人,別和他廢話了,咱們衝上去,把他亂刀剁成(肉ròu醬。”
夏禹瞪著眼睛,勒住了何守正,衝著古云海叫道:“你敢,你再往前走一步,我立刻就殺了何守正!”
古云海張著嘴巴,想要打幾句嘴炮,卻打不出來,和夏禹相比,古云海這老傢伙就顯得拙嘴笨舌了。
古云海就是嚇唬嚇唬夏禹,他可不敢真上去殺了夏禹。萬一要夏禹惹急了,弄死了何守正,壞了魔教的大事,魔海非得把古云海活活扒皮了不可。
夏禹劫持了何守正,衝著那些攔路的武者叫道:“讓開,讓開,讓開!”
武者們漸漸讓開,古長香卻站在那裡沒有動,夏禹羞辱了她,殺了她弟弟,毀了她父親,毀了她整個古家,她對夏禹的恨,用恨之入骨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夏禹見古長香不肯讓開,上去就是一腳,把古長香踢倒在地,叫道:“好狗不擋道,你聽不懂我說話嗎?”
古長香被夏禹踹倒了,惡狠狠地瞪著夏禹,也不敢發作。
夏禹劫持何守正走出了包圍圈,向山下走去。
古云海來到了魔海的(身shēn邊,說道:“主人,就讓這小子這麼走了?”
魔海的面容被黑紗遮著,看不出他的表(情qíng,淡淡地說道:“他是走不掉的。”
夏禹拽著何守正,走出去一段路,突然,嘭的一聲,何守正(身shēn上炸起了一團煙霧。過了一會兒,煙霧散去,何守正不見了,一個魔教武者出現在了夏禹的懷裡。
這魔教武者有些恐慌,想要掙脫出去,夏禹手疾眼快,一記鷹爪鎖喉,摳破了這武者的喉嚨。武者血如泉湧,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夏禹抬頭一看,何守正跑到了魔海的(身shēn邊,夏禹驚叫一聲:“替(身shēn術!”
魔海有些詫異,說道:“小子,你還(挺tǐng有見識的嘛,連我們魔族的替(身shēn術都知道。”
剛才,魔海趁夏禹不注意,悄悄地施展了替(身shēn術,用自己(身shēn邊的一個武者,替換了夏禹懷裡的何守正。
夏禹劫持何守正的時候,向何守正體內輸入醫療真氣,何守正已經恢復了理智。他見自己莫名其妙回到了魔海的(身shēn邊,有些驚慌,想要逃跑。兩個武者連忙上前,按住了何守正。
又有幾個武者提著刀劍,上前圍住了夏禹,準備把夏禹亂刀剁成(肉ròu醬。
“慢著!”古云海叫了一聲,止住了那些武者,畢恭畢敬,來到魔海的面前,行了一個禮,說道:“主人,這小子殺害了我的兒子,我想親手殺了他,為我的兒子報仇,請主人恩准。”
魔海說道:“好吧,他的命是你的了。”
“謝主人,
”古云海欣喜若狂,扭頭看著夏禹,一張老臉猙獰扭曲起來。
“夏禹,我不會立刻殺了你,我要讓你嚐盡世間所有痛苦,慢慢折磨死你!”古云海攥著拳頭,叫嚷起來。
何守正恢復了理智,又梗著脖子,打死也不願帶魔海他們去找神水。魔海無可奈何,只好凝神運氣,準備再次施展洗腦**,控制何守正。
在魔海凝神運氣的這段時間裡,眾人正好看看夏禹和古云海之間的這場戰鬥。
古云海體內全部的力量都釋放出來,一股肅殺之氣幾乎化為實形,層層疊疊,在天地間瀰漫開來,令草木都為之俯伏。
武者們看了看古云海,又看了看夏禹,說道:“老古可是靈武境一重的修為,那小子不過是元武境九重,兩個人之間的差距這麼大,這場戰鬥沒什麼意思,一點懸念也沒有。”
“懸念還是有的,你們覺得這小子能接下老古幾招?”
“老古這是使出了全力,我看這小子一招都接不住。”
“或許這小子能接住一招半式的。”
“不管怎麼樣,五招之內,這小子必死無疑。”
“五招?你也太看得起他了,我覺得他這小命過不了三招。”......
武者們正議論著,古云海對夏禹發起了攻擊,古云海一掌擊出,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彷彿無形中有一排排氣浪,排山倒海似的,朝夏禹轟了過去。
夏禹想要躲閃,可是,古云海散發出的那股凜冽殺氣已經完全把他鎖定了,躲無可躲,閃無可閃。
夏禹目光如炬,看著古云海,古云海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