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看著魔海,說道:“你們魔族的人說話算數嗎?”
魔海說道:“我們魔族的人說話當然算數了,吐口唾沫就是釘兒,一句話砸在地上就是個坑。”
夏禹說道:“那好,我替換溫長老做人質,可不可以?”
所有人都是一愣,溫欣怡看著夏禹,感動得眼睛裡閃起了淚花,說道:“夏禹,你別過來,很危險的。”
“溫長老,你安靜一會兒,”魔海拿著匕首,在溫欣怡的面前比劃了一下。
溫欣怡雖然在眾人面前裝出一副堅強的樣子,但是,她的內心充滿了恐懼,怪不得她,她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女人。
溫欣怡看著眼前那寒光閃閃、晃來晃去的匕首,閉上了嘴巴,微微有些發抖。
魔海看著夏禹,說道:“夏禹,你是朱雀宗重點培養的弟子,是人族當中不可多得的天才,你的價值比溫欣怡要高,拿你換溫欣怡,這買賣划算,我做了。”
江松齡、王長老他們為夏禹捏了一把汗,勸說夏禹,“不能相信魔族人的話,這些魔族人沒一個好東西。”
夏禹知道,魔族人是兇殘,但是,他們兇殘得光明磊落,從來不像人族那般卑鄙無恥,暗地裡使(陰yīn招。
夏禹相信魔海,他對江松齡、王長老他們說道:“宗主,你們放心,我沒事的。”
夏禹朝魔海他們走了過去,魔海抓著溫欣怡,向古云海使了一個眼色,說道:“抓住他。”
夏禹殺死了古云海的兒子古長風,還讓古云海從護法長老淪為了囚犯,古云海看見夏禹,恨得兩隻眼睛直噴火。
“我殺了你!”
古云海大叫一聲,上前抓住了夏禹,舉起巴掌,就要拍爛夏禹的腦袋。
“住手!”
魔海吼了一聲,古云海把高舉的手掌停在了半空。古云海對於魔海,還是十分忌憚的。
魔海冷冷地看著古云海,說道:“你和你閨女要想活命,就得乖乖地聽我的話。”
古云海放下了手掌,低眉順眼,說了一句:“是,主人。”
魔海說道:“這次我饒你一命,下次你再敢不經過我同意,胡作非為,我就要你們父女倆去死!”
古云海和古長香誠惶誠恐,點頭哈腰,說道:“主人,我們知道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朱雀宗眾人看著古云海這副樣子,唏噓不已,想當初,古云海可是朱雀宗的護法長老,那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狂妄,鼻孔朝天,橫著走路,就連江松齡都不放在眼裡。
現在可倒好,古云海成了魔海的奴僕,那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實在是令人所不齒。
魔海抓住了夏禹,一把推開了溫欣怡,溫欣怡安全了,她看著夏禹,感動得(熱rè淚盈眶,為了救她,夏禹不惜去冒生命危險。
魔海把匕首架在了夏禹的脖子上,說道:“你這小子和其他的人族不一樣,你坦坦((蕩dàngdàng((蕩dàngdàng,有(情qíng有義,是條漢子。如果你是魔族,我真想和你交朋友。”
夏禹說道:“我沒有種族歧視,只
要你放下屠刀,一心向善,我現在願意和你交朋友。”
“一心向善?”魔海冷笑一聲,說道:“何為善?順從你們人族就是善,不順從你們人族就是惡?”
夏禹撇了一下嘴,說道:“好了,咱們現在別討論什麼善惡的問題了,你們劫持我走吧。”
魔海說道:“我們是要走,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聽了魔海的話,夏禹心裡咯噔一聲,想著,怎麼,魔族在朱雀宗還要搞什麼(陰yīn謀嗎?
夏禹正想著,突然,轟的一聲巨響,地動山搖,眾人向遠處看去,看見遠處有一座高塔倒塌,揚起了沖天塵煙。
江松齡神(情qíng緊張,叫道:“朱雀塔,朱雀塔倒了!”
朱雀塔算得上是朱雀宗的聖地,塔下埋葬著朱雀宗開山祖師朱雀郎君的(肉ròu(身shēn,還有一大堆陪葬的寶物。
魔海看見遠處的朱雀塔倒了,嘴角上揚起了一絲微笑。
夏禹抓住機會,猛地一掙,從魔海的劫持中掙脫出來。
李悅然率先反應過來,叫了一聲:“快救夏師弟!”
李悅然、竇賢他們這些精英弟子,提著劍,猛地衝上前去。
古云海瞪著眼睛,一掌朝夏禹拍了過去,要把夏禹拍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夏禹彎下了腰,古云海的手掌裡噴(射shè出一股氣浪,擦著夏禹的頭髮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