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恩皺起了眉頭,叫道:“把人都叫齊了,隨我去大門口。”
夏家眾人提著兵器,跟隨夏承恩來到了大門口,只見洪開山、朱國治他們衝過來,黑壓壓一大片,把夏家圍了個水洩不通。
洪基氣勢洶洶,指著夏承恩,叫道:“夏承恩,今天就是你們夏家的末(日rì!”
夏承恩神(情qíng凝重,看了看洪基、洪開山,又看了看朱國治,問道:“城主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朱國治搖頭晃腦,一副奴才相,說道:“夏承恩,你們夏家囂張跋扈,為害一方,還勾結黑風山的強盜殺人越貨,喪盡天良。今天,本城主要剿滅你們夏家,替大梁百姓解除倒懸之苦。”
夏承恩說道:“城主大人,凡事要講證據,你剛才指控我們夏家的那些罪名,可有證據?”
朱國治愣了一下,隨即瞪著眼睛,說道:“當然有證據了。”
夏承恩說道:“那好,請城主大人把證據拿出來,給我看看。”
“你算個什麼東西,本城主蒐集到的證據,豈能隨隨便便給你看,”朱國治恬不知恥,竟然耍起了無賴。
洪開山在旁邊得意地笑著,說道:“夏承恩,你別掙扎了,告訴我,我孫兒洪基現在已經是煉丹師公會的九品煉丹師了,想要屠滅你們夏家,有的是理由。”
夏承恩說道:“你孫子成了煉丹師,就能無法無天、濫殺無辜嗎?!”
洪開山笑了一下,說道:“無法無天暫時還不能,但是,屠滅你們小小的夏家,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朱國治滿臉堆笑,說道:“洪老爺,今天你們就放開了殺,把夏家殺個雞犬不留,然後我向安樂王上報,就說夏家通匪。”
夏承恩氣得渾(身shēn發抖,指著朱國治,說道:“朱國治,你(身shēn為大梁城主,竟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朱國治一副臉皮厚得能當城牆的樣子,說道:“夏承恩,你喜歡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是不會和一個死人計較的。”
夏家眾人手持兵器,橫眉怒目,叫道:“誰敢傷害我們夏家,先從我們(身shēn上踏過去再說!”
朱國治說道:“你們這些刁民,還敢頑抗,來人吶,把他們都殺了!”
洪家眾人和城主府的護衛們,吶喊著,就要朝夏家眾人衝殺上去。
夏承恩手持利劍,站在了最前面,高舉利劍,叫道:“夏家子弟聽令,拼死保衛家族,誓與家族共存亡!”
夏家眾人抱著必死的決心,正要迎著洪家眾人、城主府護衛們衝殺上去,突然,空中響起了一聲怒吼,雷霆霹靂一般,震耳(欲yù聾。
“住手!”
人們都是一愣,抬頭看去,只見凌雲子和夏禹從天而降,落在了夏家門口。
洪基看見夏禹,笑道:“小子,你來得正好,今天你們夏家要滅門,不能少了你。”
凌雲子聲色俱厲,叫道:“放肆,光天化(日rì,朗朗乾坤,你們竟敢行兇!”
朱國治打量著凌雲子,問道:“你是誰呀?”
洪基在旁邊說道:“這老雜毛不過是煉丹師公會里的一個僕役,不用理會他。”
凌雲子看著洪基,說道:“你剛剛成為煉丹師,就要屠滅人家滿門,我們煉丹師公會的名聲,都是被你這種人渣敗壞了。”
“老雜毛,你活膩歪了!”洪基齜牙咧嘴,露出一副兇相,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幹雜活兒的僕役,也敢在本大爺面前裝蒜?告訴你,本大爺可是九品煉丹師。”
凌雲子說道:“小小的一個九品煉丹師,就讓你狂妄成這樣?”
洪基冷笑起來,說道:“小小的九品煉丹師?你個老雜毛,在煉丹師公會待了多少人,還是一個幹雜活兒的下人。”
洪基左一個老雜毛、右一個老雜毛,罵得凌雲子是面紅耳赤,怒火中燒。
夏禹在旁邊說道:“洪基,你和老人家說話客氣點。”
“客氣,我跟這老雜毛客氣,用得著嗎?”洪基指著夏禹,說道:“你也真是夠可笑的,找這麼一個老雜毛來,就能救得了你們夏家?”
凌雲子終於忍不住了,閃(身shēn上前,掄起了巴掌,啪啪啪,耳光響亮,抽得洪基眼冒金星,直迷糊。
“基兒!”洪開山衝上去扶住了洪基。
洪基被打得一張臉腫得像饅頭似的,兩顆眼珠子在眼眶裡直轉圈。
朱國治在旁邊抽出了劍,衝著凌雲子叫道:“你敢打洪少,我殺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