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太太還在那撒潑,指著官兵們,叫道:“你們這些挨千刀的,我們桓家可是乾元國的貴族,你們敢在這撒野,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官兵們對那老太太一點也不客氣,掄圓了巴掌,啪啪,抽了兩記耳光,把老太太抽得嘴角流血,昏倒在地。
官兵們厲聲叫道:“你們桓家造反,這是誅九族的罪過,不管是老的還是小的,一個也跑不了!”
夏禹站在院子裡,看著官兵們拿著手銬腳鐐,把桓家那些老弱婦孺,全都抓了起來,用繩子拴成了一串,哭喊聲撕心裂肺。
夏禹感慨萬千,心想,這貴族間的鬥爭真是殘酷,昨天還威風八面的桓家,今天就全家淪為了階下囚,連襁褓裡的嬰兒都不得逃脫。
很快,官兵們就佔據了整座桓家大院,仔仔細細,連著搜查了三四遍,還是沒有搜到桓九天。
桓九天是桓家家主,造反的主謀,不捉到桓九天,這次行動就不能算是成功。
魚得源命令官兵們,“給我搜,再仔細地搜一遍,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桓九天找出來!”
夏禹在旁邊說道:“殿下,不要找了,桓九天已經逃跑了。”
“你怎麼知道?”魚得源目光炯炯,看著夏禹。
夏禹把魚得源帶到了一間書房,指著一件造型怪異的青銅器,說道:“這是傳送器,桓九天肯定是利用傳送器,逃走了。”
“傳送器是什麼東西?”魚得源皺起了眉頭。
夏禹說道:“傳送陣是上三州才有的寶器,拿兩件傳送器,把它們放在不同的位置,就可以把人或是物,進行遠距離傳送。”
魚得源看著夏禹,心想,夏禹是冀州來的小子,自己這個揚州太子都不懂的東西,他能懂?但是,看夏禹那副樣子,還不像是在撒謊。
魚得源命令官兵們,“把這傳送器帶走。”
桓家、庾家被官兵們攻破,男女老少捉了一大堆,就是沒捉到桓九天和庾萬古。
說來也巧,那天,庾萬古來到了桓家,和桓九天商議謀反作亂之事,突然,官兵們就衝出來,圍住了桓家大院。
桓九天、庾萬古抵擋了一陣,眼看著守不住了,兩個人就乘坐傳送器,逃跑了。
桓家這傳送器比較破舊,一天最多能傳送兩個人,所以,只有桓九天、庾萬古兩個人逃脫了,家屬一個也沒逃掉。
魚得源把這件事稟告魚敬堯,魚敬堯雷霆大怒,下令發出海捕文書,在整個乾元國範圍內,通緝桓九天、庾萬古。
桓家、庾家被消滅了,夏禹可以過幾天舒心日子了,芸兒跟著他住到了南都城的宅院裡,和蘇俊、蘇雪兒一起生活。
這一天,夏禹正在後院練武,練得通體舒泰,滿頭大汗,停下來,長出一口氣,正要休息休息,蘇雪兒蹦蹦跳跳,像是一隻歡快的小鳥似的,跑了過來。
“禹哥哥!”
蘇雪兒露出燦爛的微笑,跑到了夏禹的面前,甜甜地叫了一聲。
夏禹擦了擦臉上的汗,看著蘇雪兒,說道:“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
蘇雪兒說道:“今天是金秋節。”
“金秋節是什麼節?”夏禹一臉的茫然。
蘇雪兒說道:“金秋節是乾元國最重要的一個節日,這一天街上會張燈結綵,十分熱鬧,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這些天,夏禹一直在家裡習武,昏天黑地的,也有些煩悶,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出去透透氣。
夏禹說道:“好,咱們找伯父和芸兒一起去。”
夏禹、蘇雪兒去找蘇俊,蘇俊坐在大廳裡,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舞女們跳舞。
南都城裡有很多娛樂場所,這些娛樂場所裡聚集著大量的舞女,蘇俊花了大價錢,僱傭了一些舞女,到家裡來,單獨為他跳舞。
蘇俊花費的這些錢,都是夏禹給的。
夏禹、蘇雪兒請蘇俊一起去逛街,蘇俊端著夜光杯,喝了一口葡萄酒,說道:“大街上有什麼好玩的,我就在這家裡待著。”
蘇俊那副逍遙自在的樣子,好像又回到了當年,又成為了太子。